“娘,你说这方法可行不?他真能把方子交出来?”村里程家院子,程钱氏和程光宗坐在屋内商量,上哪筹这么大笔银子。
这两天程钱氏回娘家哭了一趟,只撬出五两银子出来,没办法她那个弟媳妇太厉害,她弟弟也拿不出多少银子。
指望程平贵去想办法那是万万不能的,老太太拿了十两出来言说是棺材本,程钱氏暗地咒骂明面也不敢说什么。
这家里到现在扒光体己也只凑了五十两,还差一大半没办法,程钱氏昨天听隔壁王家上门念叨,说前两天去镇上大集看见程石南,带着卫秋那小贱人在卖扣肉据说是几十文一碗。
程钱氏当时听的眼睛都嫉妒红了,杀千刀的自家兄弟连饭都吃不起了,他也不说来帮衬一把,一想到本该是属于自己的银子,现在大把进了那孽种的口袋程钱氏心简直在滴血。
程光宗当时在门外路过眼睛闪过精光,听说卫秋那小贱人手艺不错,如果把方子要过来卖给酒楼,让酒楼生意起死回生的话,他欠的银子不但可以一笔勾销,甚至可以让那大管事滚蛋。
程光宗仔细的琢磨这件事的可行性,翻来覆去一整晚第二天就把他娘叫了过来,也不直接跟他娘说,而是侧面提了程石南不孝,做生意赚了钱也不回来看看爹和奶奶。
他知道以他娘的脾气绝对是忍不了这口气的,果然还没提两句他娘就开始骂了。
“娘其实我和耀祖还有你毕竟是后来的,他怎么对我们倒无所谓,但是爹和奶奶毕竟和他是有血缘关系的呀。”
”要是这次我欠的银子还不上连累家里,如果被抓走判刑那也是我的命认了,但是娘如果我走了,耀祖还在读书,这家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过活?”程光宗一脸愧疚为家里考虑的样子。
让程钱氏不禁红了眼眶“儿啊,你放心,娘不会让那些黑心肝的人把你抓走的!”
程钱氏那帕子一抹眼睛,沉静下来心思转动“他不是做生意吗?我让他做。”
“儿啊,如果卫秋那贱人的方子卖给镇上酒楼,酒楼能要吗?”
程光宗装作思索一会“要,肯定要,镇上还没出过这样稀奇的菜要是酒楼收了,娘我们一定能大赚一笔,到时候儿子在镇上给您买大房子,我们全家都搬镇上去。”
这句话狠狠戳中了程钱氏的内心,想想卫秋那懦弱样和那断腿的瘸子,在程钱氏母子心里这方子仿佛是手到擒来一样。
程光宗小心问了句“娘,他会把方子交出来吗?”
程钱氏抹了抹头发胸有成竹道“等着,儿啊!娘一定给你把这事办妥先等几天。”
程钱氏走后,程光宗舒服的翘着腿躺在炕上,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镇上,呼风唤雨把曾经欺负他的人痛打回去。
吱呀……山脚小院木门轻声打开,程石南悄然出门去柴房喂了鸡后,把院里厚厚的积雪,扫到两边空出一条路来。
又拿上长长的竹耙将屋顶的积雪扫了下来,免得压塌屋顶等收拾好院子后,程石南抖抖身上的雪,悄悄进屋围着炉子暖暖身子。
炉上小米粥咕咚咕咚的冒着泡,程石南将揉好的面团揪成小疙瘩,放进粥里卫秋特别喜欢这样吃。教会程石南后,这几天他们早上都是吃的这个,等面疙瘩下去浮上来后就可以吃了。
程石南又炒了个鸡蛋和竹笋炒肉都放在炉上温着后,倒上热水端着悄悄进了里屋床上人睡的正香,程石南拉了拉被子漏出一截清秀白皙的脸。
程石南低头亲了亲卫秋嘴角将人抱起给他穿衣服,脖颈上漏出深红色的印子,看得程石南心疼不已。
都过好几天了,卫秋身上印子不消退反而更多了,那天他俩该做都做了在最后关头,程石南忍了下来。
想着大夫的医嘱程石南只得拼命忍耐,而卫秋现在每晚的乐趣,就是仗着程石南还不敢对他怎样死命撩拨。
虽然不到最后一步但还是被修理的很惨,看着眼前睡的人事不醒的小混蛋,程石南想起昨晚贱兮兮撩拨他的人,还是恶狠狠的啃了一口卫秋脸颊。
卫秋吃痛嘟囔“嘶……石哥,不要了,别闹。”
程石南拧了热帕子给他擦脸“不闹你,快起来吃早饭。”
卫秋感觉眼睛都睁不开“天亮了吗?怎么亮的这么早?我都没睡一会。”卫秋抱着程石南耍赖就是不想起。
“我给你堆了两个雪人,快起来看看。”程石南抱着人小声哄道。
“嗯……真的吗?”卫秋撩起眼皮,半梦半醒迷糊道。
“真的,吃了早饭就让你出去看……”程石南将人抱到炕边继续蹲下给卫秋穿鞋子,然后牵着人出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