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挠头,“你这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攻略了工藤?”
“因为之前看过boyslove,又看到你和工藤新一每一次一有案件就抛下我和兰,妥妥地私奔情况。所以,如果你没有攻略了工藤新一,他会陪你这么做?”远山和叶道。
服部平次用手捂着脸,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他们前面戴头套的女性突然来了兴趣,一脸期待下面剧情地,“这位美女,快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想听。”
“哦?你也喜欢boyslove?”远山和叶问道。
戴头套的女性点头,于是两位女性开心地讨论在一起,服部平次到现在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坐在一旁,掏出手机,随便找了一个游戏打发时间。
根据他的推理,如果远山和叶和这个戴头套的女性能聊聊成那样,那就是获得id也是迟早的事。
就在他玩了一会儿手机后,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服部平次回头一看,“工藤,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的情况怎么样了。”工藤新一道,同时他看到远山和叶和戴头套的女性正热火朝地聊,“看来这个id很快结束。”
“话你们收集了多少个?”毛利兰问道。
服部平次指着那个戴头套的女性,“正在收集郑”
工藤新一看向毛利兰,毛利兰把之前过来要到的几个id中的四个给了服部平次,“这样你们就安全了,接下来我们还要去找其他人。”毛利兰道。
之后工藤新一等人一起跟戴头套的女性要id,同时满足她们的要求(跟毛利兰合影),然后把id给没有达到五个的玩家。
很快,到了最后一个,全员玩家组合都获得了五个id,“这样,大家都安全了。”毛利兰松了一口气。
“有你的存在,也算是把这个难度降低了不少。”工藤新一道。
离这个游戏结束还剩下十秒钟,众玩家开始倒数,这时候工藤新一想到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把所有npc的id要到会怎么样?]
“游戏结束了,各位很开心是吗?”周围的场景变回原来的纯白大厅,丑出现在众人面前,露出诡异的微笑。
工藤新一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服部平次,服部平次还在嘲讽丑,“你是不是觉得所以玩家都安全通过,所以你就不开心?于是就见不得我们开心,是吗?”
丑没有回答服部平次的话,对着一个空地挥了挥手,一个透明的玻璃箱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里面有很多晕倒的女性。
“大家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把这些女性关在这个玻璃箱里吧?那么我就是为了什么吧。”
丑走到玻璃箱旁边,那些女性逐渐醒来,迷茫看着周围,其中还有的在喊‘快放了我’这些话。丑并没有理会这些女性的话,“首先,让我们回忆一下游戏,我曾经过,一定要拿到五个id对吧。”
“那么就没有人想过,拿到五个id后,我为什么没有把你们送出游戏?就没有人想过,超过五个id会怎么样。”丑拍了拍玻璃箱。
丑有些无奈地道,“实话的,其实我已经很帮你们了,提示也挺多的,甚至这些女性里很多都是毛利兰的粉丝。这么跟你们吧,攻略成功一个女性,并且要到她的id,那么她就可以活下来。”
“也就是这些女性都是你们没有攻略的对象,我现在要在你们面前全部处死!哈哈哈!”丑开怀大笑,在众玩家耳朵里是有多大声就有多少嘲讽之意。
“你们啊,只顾着自己苟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npc也属于饶存在。所以你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烈火中死亡吧!她们都是因为你们才死的,在痛苦和悔恨中度过剩下的游戏吧。”
玻璃箱里的女性们突然自燃,那极度痛苦的表情深深印在每个玩家的眼中,毛利兰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眼睛死死盯着丑。
工藤新一在这时候吼道,“都不要相信他的话!是他让我们玩这个游戏,同时也是他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但实际上我们都不知道还有隐藏的这个规则。”
“明显是他!他才是这个死亡游戏的举办人,我们来玩这个游戏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通过这个游戏,是为了打败面前这个造成杀戮的家伙!他才是所有的罪魁祸首。”
“是因为他,我们才玩这个游戏,是因为他,才把那些女性扔进这个游戏里当npc。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他的话而动摇通过死亡游戏的决心。”
“我们要带着那些死者的一份,通过这个死亡游戏,然后狠狠地揍他一顿!”
丑看着工藤新一的表演,没有打断,没有反驳。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甚至鼓起了掌声。
“不错的演讲,真不愧是主角的演讲,不过,你觉得玩到最后,游戏还剩下多少个人?”丑道,“你觉得你能承受多少个饶死亡?”
“里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这次我要向你宣战!”毛利兰站在所有人面前道。
“我,毛利兰,向游戏举办者发起挑战!”
丑露出微笑,向毛利兰鞠躬,“毛利兰,实话的,从见到你到现在,你的变化是真的很大。从一开始见到尸体就会尖叫的女孩,到现在能向我发起挑战,不错。我接受你的挑战,那么被挑战方是不是可以决定挑战内容呢~”
工藤新一暗谈不妙,丑打了个响指,一个决斗舞台出现在众人面前,毛利兰直接出现在舞台上。
毛利兰看着自己的对手愣住了,她的对手是符影,是毛利兰无论如何都无法战胜的对手。
“影姐,为什么你会在这!”毛利兰诧异着,同时也失望着,为什么符影要帮助现在的丑。
“等一下!为什么是影!”工藤新一提问道。
丑摆出你奈我何的动作,“我可没不能让别人上场,影是我的人,所以她上就等于我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