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满意的打了一百分。
赫连幼清现在情绪不稳,谁知道会不会脑抽事后又找其他的麻烦讨回去。
左右最终胜利的还是太子这一边。
她只要等事成之后将玉蝉拿走即可。
至于刚才自己一时脑袋里也不知想什么安慰赫连幼清。
算了,谁还没个中二的时候。
顾文君暗自安慰自己。
“这绢帕怎
么在你这里?”就在顾文君忍不住计算距离太子与宁王争夺帝位还有多久时,赫连幼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个吗?”顾文君看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殿下莫不是忘了,当初在武林盟,殿下曾用这绢帕包扎过臣手上的伤口。”
当初她‘意外’撞见和赫连幼清私下见面的祝尧,被对方‘试探’时,因当时身子太差,拜其所赐,手被割伤。
也就是在那时,赫连幼清拿出绢帕为她包扎,事后她见绢帕质量不错,就留在身边备用,今个儿看赫连幼清哭了,才拿了出来。
“……你一直留着?”
“对啊。”顾文君将绢帕拎在手里。“你瞧这质量和手感,臣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质量这么好的,这看着不像是中原的,是朝贡的吗?还是……”
耳边传来顾文君标准的碎碎叨叨的声音,对方那像是看到什么稀罕物一样模样,忍不住让赫连幼清低下头低低笑了起来。“顾文君,你真是个怪人。”
“……”讲真,虽说她与时下的人办事风格有些不同,但顾文君从未觉得自己和‘怪’沾边。
“可是,偏偏是你这样的怪人,会和本宫说这些。”
赫连幼清说到最后几乎有些轻不可闻,那像是将声音都载进了西风中,微妙的钻入人的耳朵,不由得令人升起些许的微麻。
明明赫连幼清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多说;偏就让顾文君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想走,却又发现脚底像生了根一样的定住。
顾文君忽然没由来的有些烦闷。
她分不清这是什么。
焦躁的莫名其妙,继而让她想好赶忙将这股情绪驱除。
于是她开了口。
说出了大煞风景的话。
“殿下可要吃鸡?”
赫连幼清:“……”
此时月明星稀,林中的寒风吹着面颊都有些疼。
和顾文君一同钻入后山时,赫连幼清几乎都觉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
若不是鬼迷心窍,怎么会想都不想的直接听了对方的话。
相比于赫连幼清事后自认为的鬼迷心窍。
在听到赫连幼清同意‘吃鸡’时,顾文君的心情简直用难以置信来形容。
赫连幼清怎么会同意和她一同来后山?
明明印象中对方应该是一脸不爽的果断拒绝。
然后扭头就走。
赫连幼清你现在这样紧跟不放有点不符合你的人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