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鲜花种植区域的第二个鱼塘边。”她慢慢地说;“送忌日之前,我在家门口的橡树下偷埋了一罐干核桃,那是我从仓库偷拿的……找到它,它能证明我是真正的春恕……”
隆狼重新加入了进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眼前一片白茫茫,我发现自己被困在一间玻璃隔间内,脚上被笨重的铁链锁着,冰冷的针尖埋在血管里……”春恕说;
“我们都是相同的遭遇……”隆狼补充;
“起初,木头镇的一对祭灵战士和医美镇的女祭灵战士也在幸存之列,可他们伤势太重,损伤了身体,没能坚持下来……”
商陆跟着说道;一只鸟儿落在了旁边的石头之上。
“后来,一群穿着白褂子、戴着口罩的科学家们带走了他们的遗体……”春恕接着说了下去;“事实上,所有祭灵战士的遗体都被挪做了他用,比如,进行某种实验,或是改造成某个变种生物。”
隆狼握紧了拳头,他的声调越来越高:
“我们都熟悉彼此在噩梦中的喊叫声,熟悉彼此的血液在抽血管之中的翻滚声……他们让我们看电视,让我们知晓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但是,我们却不知道墙背后到底是谁在控制着抽血管……”
“很显然,是王室在控制着那些抽血管!”无人摄像机对准了白寻野;“你们可以闯进祭灵陵瞧瞧,瞧瞧那里面到底有没有祭灵战士的遗骸。”
“很不错!这足以震撼公众!”
丁格斯关闭了无人摄像机,“接下来,我们等着他们的回应。好了,我们去对面的村庄。”
我不停想象着王室城公民们的反应,他们会相信吗?
脚下一滑,我差点跌进了河里,是白秋余从身后抓住了我!他的手虽不比大块头粗实,但却在关键时候抓住了我。
“你在想什么?”他问;
“什么也没有!”我说;
“今后一定得当心,你可是身手敏捷的胜利战士啊!”
他看着我,眼神忧郁,就像夏日的湖泊。
我忽然注意到他身体的一侧挂着一支挎包。
“你的挎包里装着什么宝贝呢?”我指着他的挎包问。
他有些害羞,连忙捂住了它;
“嗯。这都是我喜欢的玩意儿。”
“乐谱吗?还是迷你钢琴?”我笑着问;
“不!根本就没有迷你钢琴这种东西。”
他低着头说,紧接着逃开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