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对于知根知底,连他七岁『尿』床的黑历史都知道得清二楚,可发小忽追进来,还得意洋洋说己是隐藏在民间的大师,张衡理智上抱有怀疑,感情上却想相信的。
毕竟要真这样儿,他跟发小都可以不用死了。
而刚思考着要如何抱发小金大腿的时候,发小忽被鬼吓到失声尖叫怂成鹌鹑,张衡是无如何都没办法睁眼说瞎话地表示相信了。
对此楼岚表示他有话说。
“谁知道鬼吃东西的时候那么恶心啊我靠!我那不是被吓到了,而是被恶心到了!”
楼岚理直气壮叉腰。
说的时候还挥手,抬掌间便把院门处张开半个脑袋去吞寻路阿飘的鬼收了。
张衡看得无语,可无语之后稍思考,又觉得发小说得好像又有那么点道理。
他发小还在『逼』『逼』叨:“老话说得好,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由此可见外表重要。但凡长得正常点的鬼怪,哪个没出在文人『骚』客笔下过?就刚才那鬼,长得平平无奇也就罢了,居偷吃我拴的阿飘。”
想了想,好像还不足以表达己的意思,楼岚补充:“偷吃也就算了,可吃的时候能不能斯文点,优雅点?整得跟个裂口女样。”
楼岚忽皱眉,迟疑地张衡:“这里的鬼都是本地鬼吧?不会有从日本偷渡过来的吧?我跟你说,我以前看过个日本鬼片,妈呀我靠,讲的是个穿jk的女生,上半身套在麻袋里。靠着双美腿引诱『色』狼,每次『色』狼要去钻裙子的时候,都会被裙子吃掉,为麻袋里的上半身就是个绞肉机呕——我不行了我要回家”
抬手之间就把鬼给收了,结果收完了鬼己说个鬼故事,脑补得把己整吐了。
张衡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顺着发小的描述去脑补了下,他也有点儿遭不住,“应该是本土鬼吧,白我来的时候村民都是说咱华语,村子故事也都有本土特『色』。”
捂着肚子手撑墙的楼岚满脸虚弱地抬头看他,“真的?你不要骗我。”
其实张衡哪敢百分百肯定啊,可在还能咋样?当是硬着头皮先把人骗过去再说。
外面发出的动静不算大,可也不算小。都这样了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还没醒来,张衡纳闷,楼岚摆摆手,“放心,我丢了只专门拉人做梦的小鬼在里面。”
张衡点头,点到半,忽觉不对:“那你刚才让我小声点干啥?”
楼岚『揉』着肚皮站直腰,随口说:“嗨,那不是怕你刚上来,人在气头上,直接揍我顿嘛。”
张衡:“”
哥儿,我单知道你丫嘴碎人怂窝里横,干啥啥不行抱怨第名,可我真不知道你还能这么不要脸!
两人互相埋汰几句,就说回正事。
知道楼岚进来的方式是单程票,要出去还得慢慢『摸』索,张衡也就绝了让他个人先出去的想法了。
且根据己下午打听到的有限信息给出个比较靠谱的猜测:“你在就跟偷渡客样,先不说这个鬼游戏会不会察觉到你,要出去,肯定还是得搭顺风车。”
所以在他要做的,就是完成恐怖游戏“鬼郎”里的主线任务:观礼。
张衡觉得这还是比较乐观的,“只是观礼,看看人家拜堂成亲就行了,看村民准备得这么充分,估『摸』着也就这两的事儿,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家娶媳『妇』。”
对此,楼岚只持保留意见。
观礼,观的是谁的礼?是鬼是人?
另外,既主线任务是“观礼”,那岂不是说,但凡中途出点意外,这个亲事没完成,他都无法完成主线任务?
除了这个布置得格外喜庆的院子,楼岚也没处去,所以最后还是跟着张衡起回了房,往里面挤了挤,凑合着睡了。
第二日早晨,刀哥等人醒来时见到夜之间忽冒出个根本不该存在的人,个个都惊诧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