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福泽谕吉想到刚刚森鸥外低头发短信,有些担心太宰治的安全。
“不用担心,酒井宴应该也在那里,不会有事的,只是一点小打小闹。”森鸥外笑道。
酒吧那边被“小打小闹”的太宰治狼狈躲着中原中也的拳头。
“真是无趣,”森鸥外唇角下弯,“这个性格真的一点都不讨喜。”
话是这么说着,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仿佛艺术品,是一双漂亮的手,不知道的人不会把这双手与杀人的手联系起来,事实也是,森鸥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亲自动手了。
森鸥外走到衣架边,把红色的围巾挂上去,接着脱下黑色的长大衣,动作漫不经心,似乎只是平日里的自然行为,又脱下西装外套,松开领结,便只剩下一件衬衣。
他回头道:“银狼阁下,您是要我来帮忙还是自己动手?”
福泽谕吉不是很明白现在的情况发展,他双手交叉抱着插入宽大的和服袖子里,思考现在的情况,听见森鸥外的问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森鸥外看他的模样,走回来,从背部把手按到他肩上,福泽谕吉头偏过来,森鸥外道:“您在想什么?这种表情一点都不适合现在。”
他说着,扯下墨绿色的羽织,旁边的桌子已经成了放东西的地方,上面除了刚刚的刀和手机,现在多了一件羽织。
那只手往下,食指顺着脊背的凹处一路往下,停在和服腰封的地方,福泽谕吉终于有了动作,抬手按住森鸥外的手。
“虽然您的性格挺无趣的,但我喜欢掌握主动权,正好。”
森鸥外踮起脚,把下巴靠在福泽谕吉肩膀上,低沉的嗓音在暧昧的氛围下更显撩拨,沙哑的声音像轻飘飘的羽毛,挠在心上。
肩膀上的重量不容忽视,福泽谕吉道:“我不喜欢被动。”
森鸥外挑眉:“您现在看起来不像主动。”
福泽谕吉转过身,忽然伸手……
看似暧昧的动作实际是在检查森鸥外身上是否藏着小样的利器,例如对方喜欢用的手术刀。
“不用检查了,”森鸥外双手圈着福泽谕吉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身上没有藏危险物品,您要不要去检查一下床?”
福泽谕吉停下手,语气正经:“对你再谨慎都不为过。”
“在您心里我有这么高的评价真是荣幸,”森鸥外笑了一声,轻咬对方的耳朵,“今晚就不要想那些多余的事情了,我不会动手。”
“你的谎言很多。”福泽谕吉道。
森鸥外盯着福泽谕吉的脖子,原本圈着脖子的双手换了位置,虚虚掌握了对方的脖子:“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我有想破坏的冲动。”
“……”
瘦削的身体很有骨感,福泽谕吉把人抱到床上,森鸥外一扯对方的腰封,精壮的胸膛露出一些。
“森医生。”
“嗯?”森鸥外心情很不错。
“我记得,我不在你的守备范围里。”
森鸥外:“……闭嘴。”这种煞风景的话,也就福泽谕吉能说出来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扯着对方领子把人拉下来。
……
第二天,酒井宴神色恹恹地站在游乐场门口,站在一辆摇摇车前面,摇摇车卡通人物脸上的灿烂笑容与他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低气压稍稍弥漫着,眸子无光。
“宴哥哥!”
玲清脆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酒井宴打起精神,收敛刚刚的低沉,露出一个笑容:“玲,好久不见。”
玲抱住酒井宴的腰:“杀生丸殿下说你会带我玩。”
酒井宴看了看周围:“你是怎么过来的?”
“杀生丸殿下送我到那边就走了。”
唉,酒井宴心里叹了口气,这是完全让他一个人来看孩子的节奏,要是平常倒也没什么,但是今天他身体哪哪都痛,一扯就酸疼得不行,脚都快迈不起来。
昨晚中原中也下手够狠,说没打脸还真没打脸,但是打了他全身上下,他们几乎快把酒吧给拆了,芽伊那个没兄妹情的家伙,等他上来看不到人影。
好想去床上躺着,酒井宴轻轻叹了口气,被玲发现:“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