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那也是姐姐想要的。
琴酒来是为了与porto交接情报的,并且按照boss的意思,他们会组成搭档执行之后的任务。
可他来到porto所在的地方,那个女孩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哭,她哭得很伤心,眼泪不要钱一般地落下。
琴酒下意识皱眉:“你哭什么?”
她当然不能说出自己哭的真正的原因,只能哽咽道:“我杀了人。”
琴酒想起女孩执行任务时见到鲜血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倒也没怀疑这话的可信度,只是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那又怎样?”
晓千秋看着琴酒不屑的目光,她擦了擦眼睛,“反正你肯定不会理解的,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人的脸。”
琴酒靠在枪上,点燃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从他的指尖缓缓升腾,他的声音又低又沉:“你迟早会习惯的。”
“你第一次杀人也这么冷静吗?”
“记不得了。我从来不会去记这种事。”
“所以你无法理解我。”
他被她的不依不饶弄得很烦,要不是boss指定她和自己的搭档,他早就一枪爆了这女人的头。琴酒不耐烦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晓千秋说:“普通人的话,会给伤心的人一个拥抱作为安慰。但如果是你的话,摸摸头就够了。”
琴酒没有理她,转身就走。
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你会受到惩罚吗,g?”
琴酒脚步一顿,他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听到那一声求救之后按下扳机,直接射杀了原本要接受审讯的卧底,那绝对不是他的作风。
他弹了弹烟灰,道:“不会再有下一次。”
火星落在地上,堙灭在灰尘里。
即使过去了这么久,想起姐姐,晓千秋还是心痛得难以自己。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晓千秋闭了闭眼睛,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谁?”
“客房服务。”
现在刚过八点,应该是送早餐的。晓千秋透过房门的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身穿制服推着餐车的男人。
她打开门,看到那头金色的头发,她立即关上门,然而已经晚了。
安室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凝视着她,生怕他眨一下眼,她就跑了。
安室透稍俯身,凑到她耳畔,“某个人睡完就跑,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了呢?”
他等着看她脸红的样子。
然而晓千秋十分淡定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抱着胳膊,眉眼弯弯,似笑非笑:“但是某个人说过绝对不会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呢?”
安室透身体一僵,哑口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透子:别问,问就是想抽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