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子亚里纱走到木屋门前时,门外的敲门声蓦然停止。“这,敲门的是谁呢?旅客吗?”
金子亚里纱想道。正准备拧着门锁时,转而一想又放弃了,反而开口问道“你好,你是谁。你是旅客吗?”
金子亚里纱留了个心眼,并没有问对方是否是从列车上下来的。
听到金子亚里纱的回应后,一瞬间门外并没有回答反而敲门声更响彻起来。
“你不话。不话的话我可以就不开门哦。”金子亚里纱就算是再好的耐心也被磨没了。
“是金子亚里纱吗?我是你的笔友舒健呢。可以给我开开门吗?”
门外的声音让金子亚里纱彷徨起来,“笔友?什么笔友?我没有笔友。你离开吧。且去别处问问。”
金子亚里纱终究还是拒绝了开门,并走回木桌的榻榻米上跪坐着。
“看来不太好骗呢。那么我这筐红薯卖给谁去。”
舒健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想了想,意识到了可以卖给之后到达这里的旅客。便离开了木屋就近搭了个帐篷。而他的面包车则停在雪山之下。
“肖芃,这个广播室也没有人呢。”拉着肖芃衣袖的椎名桃子很快便找到了隐藏在第一车厢里的广播室。
椎名桃子见肖芃走进广播室里,她也看了一下门牌见状是广播室后方才也跟着走了进去。
广播室里
播音设备录音软件摆放着,但上面的器材皆是被划破了三道爪痕。“三,这个数字代表着什么?”椎名桃子想询问肖芃,但肖芃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些爪痕身上。
肖芃反而盯着一架钢琴看似入迷般。“这会是谁留下的钢琴呢?”
抚摸着琴键的肖芃忽而想起时候的钢琴梦想,那是一个午后。
一阵悦耳动听的钢琴声响起,肖芃躲在钢琴室外的草丛里静悄悄地听着里面那个知书达礼的钢琴老师正在教着卿素珠。
哦。对了,卿素珠是母亲大人为肖芃订的娃娃亲。
但肖芃却不同意,原因呢?也很简单。在卿素珠学钢琴课时,肖芃被钢琴老师赶了出来,是只教一个孩子。
此时的肖芃只好躲在钢琴室外的草丛里静悄悄地听着。
当时肖芃就发誓以后要学钢琴。
肖芃正准备继续回忆时,广播室里椎名桃子咋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肖芃,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播音设备里拧开原来有张纸条。唔,上面对不起肖芃,我是卿素珠。还记得我当初第一次到你家时你爸妈将我当作你媳妇,让我们定娃娃亲。可我是一个男孩啊,虽当时我家里只是为了贪你家境方便学习那钢琴课。可是后来我看到你那怨恨的眼神看着我时,我就后悔了。很想不听我家里的话,告诉你这所谓的真相。可是我不敢。若是告诉你的话,我就没法学钢琴了”
椎名桃子还没有完,肖芃便把纸条抢了过去。
纸条上后续则写的:当时我为了学那钢琴课,只好忍耐下来。打算在之后考上学校再与你诉一牵可之后,我再去找你的时候,肖芃你家邻居告诉我,你们已经搬家了。卿素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