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和光一直以来画风比较不一般,看他一眼能昏过去;刚刚景和光还傻乎乎地,辩论到底谁香。
所以星茗没怀疑景和光,还主动出击了一下,引诱景和光这个笨蛋。
亲到看见偷看的小揪揪,景和光才放开星茗。
景和光:我,心机男。
春分嘿嘿傻笑着,同立夏坐在一边等桂花饼吃。
立夏是真馋,春分就不一样了,他看着景和光,感觉就和多了个……爹似的。
春分是星茗捡来的,也是星茗带大的,虽然嘴里喊着“班主”、“哥哥”,但春分心里星茗就和他的父亲一样。
所以他看景和光,也就像多了个爹一样,心里感觉怪幸福的。
景和光可不止做了桂花饼一种,还弄了点别的小食。
只要他做得够多,应该就能有几种好吃的吧?
景和光不知道为什么,做着从没接触过的食物,也从心底涌起一阵自信,就好像他是什么厨界大佬一样。
慢慢地,连春分也馋了:“好香好香!”
立夏吸溜一口口水,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亮起光:“好香,立夏也想吃!”
“马上好了。”
景和光安抚了一句两个小崽子,手头麻溜地处理最后一份食材。
小半刻钟后,全部搞定。
景和光在两个小家伙忙不迭的“好吃”声中
,自信迅速膨胀,端着碟子去星茗房间送吃的。
不过星茗不在二楼。
景和光循着楼梯往下望,看见鱼叔和星茗站在一块,对面是穿着金国官服的男人。
木地板走动的动静自是有的,官服往楼梯看了眼,不甚在意地道:“王爷七月十七的生辰,星班主可得唱那花惊枝啊!知道星班主少排大戏,不过这可是王爷亲口点的。”
“星茗知道了,谢王爷看重。”
“好说,星班主届时早点去,王爷说专门再搭个戏台子。”
官服男人交代了两句,提起衣摆往外走。
星茗仰头问:“谁在上面?”
景和光从楼上探出头,然后一边走一边道:“我从厨房那边上来的,桂花饼做好了,想让你尝尝热的。”
他一只手稳稳地端着碟子,另一只手搭在扶梯上,从下往上看,是显眼的旧伤痕。
鱼叔皱起眉头,忽地想起景和光身上的多处疤,目光看向星茗。
作者有话要说:又闷又热,热得要昏过去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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