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烟一边帮苏婉雅上妆一边跟她嘀咕开了。
“王妃,
我发现这王府里居然连一个大丫鬟都没有,全是些做洒扫的小丫头和一些做粗活的婆子们。可就这,也没几个呢。多亏您陪嫁时带来的人手多,否则咱们就忙不开了。”
苏婉雅听了这话才想起,当初在大婚前,是贺邵衡自己跟她娘说的,他王府里丫鬟少,让她陪嫁时多陪嫁些平时用得顺手的丫鬟过来,却没想到,竟会少到了这个程度。
嗯……那刚才,他还真有没骗她咯,看来,他在她之前应该是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
想到这,苏婉雅的嘴角开始不自觉地疯狂上扬,怎么努力压都压不下去。
“王妃,这有啥可乐的?”灵烟眨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苏婉雅的笑脸。
“哪那么多话?快给我上妆!一会儿王爷就该回来用朝食了。成婚第一天,我不好让他等。”
“哦哦!”
朝食过后贺邵衡就带着苏婉雅一同进宫去谢恩了。
从皇上那里出来,他们得了好些赏赐,随即两人又去了慈宁宫。
太后看着一双璧人走了进来,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也赐了他们好些东西,然后她找机会与贺邵衡单独说了几句话。
“衡儿,这回满意了吧?可娶到了自己想娶之人?”
贺邵衡点了点头:“多谢外祖母赐婚。”
太后摆了摆手:“哀家才不要你的谢呢。哀家只要你快些给哀家生个曾外孙出来。听到没?”
贺邵衡却摇了摇头:“外祖母,雅雅她还小,晚些生才好。您可别急!”
太后听了,虽觉也有道理,但她太想贺邵衡尽快有子嗣了,便唬道:“你不许刻意做些什么,哀家知道你疼媳妇儿,但生不生的都在天意,不许逆了。”
“是!”贺邵衡虽嘴上这么应了,但其实他还真刻意去做了些什么。
贺邵衡知道,苏婉雅的母亲当年在生她时就是难产,所以他不想苏婉雅这么小,身子还这么娇时便去涉险。
另外,他目前对孩子也没什么强烈的想法,毕竟没出生的都是虚无,只有眼前人才是实实在在的,他在意的只是苏婉雅这个人。
但他却没去弄什么避子汤给她喝,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他还懂。
所以他去找了自己姨母,也就是霓裳阁阁主,去要了
些东西。
那是当年大郦神医邱寒,为太-祖曾做过的一个避子包。
只因当年霓裳阁第一任阁主不想为太-祖生孩子,太-祖便跟自己的至交邱寒求了这个东西。
但后来有段时间他们两人闹得很不愉快,太-祖就没再带那避子包,便令第一任阁主很快就有了一个女儿。
不过当年的事都已随风而去了,谁也说不清楚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避子包却传了下来。
后来,第二代阁主自己招了个驸马,在与驸马生了一个女儿后,也不想再要孩子,就叫那驸马也用了这个避子包。
等现在的阁主柳阮,打成年后就一直不喜欢男人,而她的身份,别人又不好管她,便一直都未成婚,所以手上的这个避子包也就没什么用了。
于是贺邵衡来讨,她听了他的理由,觉得有理,就给了他。
这避子包很是神奇,也不知当年那邱神医到底是用什么做成,不但包里的药会一直有效,而且药性还十分温和,对佩戴之人,不仅无任何损害,甚至还有温补功效。
另外,若是以后再想生子,只需取下药包,停用些许时日即可。
于是贺邵衡便在大婚前就将其佩戴在了腰间。
他的小狐狸才不到十七,还太小,怎么着也得等过了二十,自己再考虑与她生子之事。
那时,她也该被自己养得壮实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