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泉奈不再拖着他出门,就算出门,父亲也一定要让斑和泉奈出一个人跟着他,佩着刀,一脸警惕目光如炬。
我这是成了罪犯吗?是有人会来劫堂堂宇智波族长吗?我一说出门就如临大敌般是闹什么。
雀佑忧伤的想不明白。
奇怪了,我最近很老实在在的没闹事啊?他有很乖的工作,没有熬夜,没有去找辉夜姬故意挑起黑绝与羽村的纷争捧着瓜看戏,而且他还帮柱间工作了呢!也就为了逃避逛街散步抢了扉间的饭盒去找柱间,然后带他去了一趟赌场引起暴动拆了大半场地,然后就没了吧?
……简直安分守己到步入老年生活!!!
雀佑抱头,天啊,我的人生都已经静如死水可以一眼望到头了吗?太可怕了,这种无聊的宛如白开水连回味都觉乏味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直接准备好金镶玉石的躺下去-不对,问题是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能引来弟弟们的关注,是觉得我的人生还不够悲惨世界么?
俗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雀佑抱着头,决定——
反抗,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我!宇智波雀佑!绝不屈服!
※※※
阳光倾斜着落入祠堂,披着斗篷的少年漠然伫立在阴影处,孤单的背影仿佛已与黑暗融为一体。
只要走出去,他就可以见到一个截然不同的宇智波与木叶,只要走出这个宗祠,宇智波斑就还是那个耀眼骄傲的战场杀神——
只要迈出最艰难的第一步。
但是为什么觉得身体重如千斤,为什么恐惧怯然的迟迟不肯迈出这一步。
很简单啊。
宇智波带土自问自答,因为他不再是宇智波带土,他是为了复仇从地狱爬上来的鬼,他没有颜面去见为了和平不知付出多少心思的前辈们,更无法厚颜无耻继续当作被他们宠爱的弟弟与学生。
所以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
宇智波带土低着头,带着失落慢慢转身,
“站住。”
带土宛如电击一般僵立在原地,不敢回头。
“怎么不敢转过身看我,你也知道心虚?”
脚步声由远到
近,宇智波带土身体愈发僵硬:“转过来,是还想我亲自动手吗?带土。”
“……斑、斑哥。”
带土好险没忍住流下眼泪。他哑着嗓子,张口了好几次才成功喊出那个称呼:“您怎么会在旧宗祠里。”
“我在找逃跑的大哥,顺路来看看我某个不省心的学生是不是死在哪儿了。”
宇智波斑一只手撑着腰,木叶护额被他系在胳膊上:“来了不报备一声情况就走?这么一段时间不见,胆子也——”
他止住话,看着带土仅露出的右眼,眯起眼睛:“你眼睛怎么了。”
“没、没什么!”
带土慌乱地低头去拉斗篷,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面前拉近:“把外面这层东西撤掉。”
“真的没什么……”
“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