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妻队士和狯岳队士完全恢复还需要半个小时。”产屋敷杭奈向辉利哉汇报道,“是否现在就将最终战场的位置告知两人?”
“不,这些交给鸣女就好,你去指挥其他区域的队士拦住无惨之外的鬼,不要让它们干扰最终战场。”
“是。”
听见杭奈的回应,产屋敷辉利哉停下了手中的笔,他心中已经对无限城的总体布局有了印象,在鸣女倒戈的现在,地图不再有巨大改动,没必要
继续绘制,让他得以把全部心思放在指挥上。
现在位于战场的人有炭治郎,无一郎,以及距离较近,已经赶到的蜜璃与小芭内。
“真菰没有一起赶来?”
“真菰队士不在原定计划内,需要让信鸦通知她吗?”产屋敷彼方问。
“稍等一下……彼方,你先替我观察最终战场,一有变故马上汇报。”
“是。”
辉利哉暂时移开目光,通过信鸦的视线看了眼鸣女那里的情况。
穿着绘有浅色花朵图样羽织的女子静静站在抱着琵琶的鬼身边,她的日轮刀收在刀鞘中,面色平静地说着些什么。
而长发如藤蔓般攀附在墙上的女鬼则一言不发地端坐聆听,那只巨大的独眼中满是难以言明的恨意与痛苦,甚至还能看见她眼角干涸的泪痕。
那恨意是针对鬼舞辻无惨的。看见这一幕之后,辉利哉有这样的预感,交给真菰就可以了,不仅仅是看守,更是为了避免鸣女遭到其他鬼的偷袭。
这样想着,他正准备看一下其他人的状况,就突然听见彼方的声音。
“辉利哉大人,最终战场发生变故!”
“怎么了?”
“请等一下,信鸦被攻击波及到,还没飞回去……”彼方神色焦急地说着,回想着自己最后看到的画面,“场面有些混乱,鬼舞辻无惨似乎突然爆发,向灶门队士发起突袭。”
“炭治郎吗?”
因为有上弦之壹的协助,对战鬼舞辻无惨的战力方才正好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不知道炭治郎情况如何,但愿他没事,可一旦有所欠损,必须得及时将战斗力调过来。
辉利哉皱了皱眉,他将视线转到还在路上的几名队士。杏寿郎他们几人离得比较远,柊和我妻队士他们还在恢复,忍和香奈乎刚出发不久。
“没事,坚持一会儿的话,伊之助和锖兔能及时赶到。”
“不,撑不住,请立刻安排支援!”
辉利哉心里一沉:“炭治郎失去作战能力了?”
难道阵亡了?
“不是,灶门队士平安无事,没有任何欠损。”
好不容易通过信鸦看到战场的产屋敷彼方神色悚然。
“出事的是上弦之壹……”
……
复杂的空间拼凑在一起,廊桥,台
阶,房屋的侧面,被分拆的推拉门,随着琵琶声响,这一切不断拼凑重组,形成一条混乱的通路,甚至有时候会主动割舍掉某个部分。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其中的某个身影得以迅速通过。
收到紧急命令的九原柊顾不上尚未恢复的伤势,全速向最终战场移动。
他之所以如此放心最终战场的局面,信赖主公固然是一点,但同样也是因为黑死牟的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