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一般,谁也没说话。
很快,电话被挂断,大概对方猜到了打电话的人是他。
听着挂掉后的忙音,就像一把利刃,再次将他千疮百孔的残躯扎得鲜血淋漓。
他似乎听到她无声的决绝。
靳明琛,我知道是你。所以,别再打来了。
对一个离开者的执念,有希望才叫等,没希望就只能是煎熬和无边际的自我折磨。
如此,恰好形容靳明琛。
水花飞溅在四周,其中一些落在他的鼻尖下颌。
林窈窕紧紧抓着他的手胳膊,完全出于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身体被他抱着,没完全进水里,她稍缓了几秒努力镇静,才去看他。
水波荡开,从快速到平缓,一圈又一圈。
靳明琛似是好心,“你像刚才那样,一生气就要走,是钓不到我的。”
中央最大的吊灯炽亮,从他身后的照过来,逆光中靳明琛不太清晰的神情不带一丝玩笑。
他好像真的认定她是欲擒故纵,特地来勾。引。
如今给她机会亲昵,是想看她能做到哪步吗?
毕竟,当初都能宽。衣解。带,如今更该风情万种引。诱才对。
林窈窕红唇勾起,挑衅十足:“那请教一下,靳董,我要是真想钓,你怎么才能被钓到?”
“很简单。”
他表情正经,叙述连贯:“像以前一样,说喜欢,然后开始脱就好了。”
“靳、明、琛!”
她一字一顿,几乎羞恼着咬牙。
也再次意识到,那个被她支配的少年,已经出落成说多么色气的话,也不会红耳朵的成熟男人了。
“帮我上去!”
她脸在发烫,却不想被看扁,所以依然在凶巴巴。
靳明琛听到这话,便知道她还是老样子,不会游泳。
他抱着她在原地,一动不动。
静了片刻后,靳明琛才游刃有余掌心托着她的纤细腰身,微微用力往上,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肯把心思用在学游泳,而不是别的上面,琢岛那次就该学会了。”
以前也不是没教过。
她根本没好好学,全在亲近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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