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宴变心了吗?不,徐宴不会变心的。
薛母打了水帮她洗脸净手,还想安慰她一下,丫鬟说有亲戚上门,只好带着薛凝宁出去应酬寒暄。
因着这个梦,薛凝宁怏怏不乐,说话也提不起兴致。
徐宴见她如此颓丧,推辞了薛家的晚饭,在太阳落山之前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宁宁,你怎么了?”一上车,徐宴便问。
薛凝宁心有余悸:“午睡的时候,我做了个噩梦。”
“什么噩梦?”
“算不得噩梦吧,总之古古怪怪的。相公,我不要再想这个梦了,你跟我说些高兴的事,好吗?”只是个无聊的怪梦,她才不想离开徐宴呢。
徐宴想了想,“你喜欢的酒糟鱼,我也很喜欢,算高兴的事吗?”
“高兴。”薛凝宁笑了。
“不必舍不得家里人,”徐宴道,“再有一月便是乞巧节,几大公府会轮流办乞巧宴,今年正好轮到我们家,到时候叫两个妹妹过来一块儿热闹。”
“叫静儿和贞儿过来,会不会不合公府的规矩?”
“她们是你的亲妹妹,怎么会不合规矩?”见薛凝宁这般谨慎,徐宴有些无奈,解释道,“若是别府请我们府的姑娘过去,那自然是蓉儿和芳儿过去,咱们家办宴,除了请各府的姑娘过来,请自家的亲戚也是惯例。往年二婶、三婶娘家的姑娘都会过府做客。”
“这样啊。”薛凝宁懂了。
“往年乞巧节是二婶在操持,今年或许祖母会让你来管。”
高门大户一般都是嫂子带着姑娘们玩耍。
“啊?我管,公府里的乞巧节怎么办?我在家时,就我们姐妹三个在院里摆张桌子,置办些巧果,围坐着穿针乞巧。公府里肯定不是这样简单吧?”
“你把三人换成三十人就差不离了。”徐宴是男儿,从前也没在意过姑娘乞巧是怎么过的,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回去问问寻烟或牧云,她们清楚。”
薛凝宁点头。
牧云和寻烟的确可靠,有她们在没什么可担心。
再说了,祖母未必会把这事交给她,许是二婶来办呢。
跟徐宴说了这么会儿话,午睡时的梦被薛凝宁抛到脑后。
只是觉没睡好,薛凝宁有些昏昏沉沉的使不上力,便倚在徐宴的肩膀上。
马车缓缓行进,徐宴见薛凝宁晃晃悠悠地,怕她栽倒再地,抬手揽住他。
等回到公府,两人刚下马车,门房上前道:“公子,江大人派人过来几回了,请您今晚务必去他府上一叙。”
江鸿闻是徐宴的同窗,两人同是徐阁老的门生,又是同年中举,因此-->>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