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属下一定恪守本分,绝不会和主君一起给您戴绿帽子!”柳幽之不甘示弱,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秦溯听完此言,气得鼻子都歪了,每次和他吵架自己总是占不到一点好,果然读书人的嘴就是利索。
在柳幽之这边吃了瘪的秦溯,自然把满腹的怨气撒在了别人身上,可怜赵庄还未在庆功宴玩耍,一会儿,就被秦溯捉去当了沙袋,狠狠的操练了一回。谁叫他是兄弟几个当中目前异能最弱的呢?
赵庄敢怒不敢言,鸡鸣山之战,他们损失惨重,尤其是牺牲了秦和与齐山两人,这两人尤其是齐山算是秦溯的勾股之臣。秦溯虽然嘴上不说,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但是亲近之人都能看出,他比往日更加沉默,而对于其他兄弟几元人的异能,更是每日加紧操练,严苛了不少。众人都知道,他不仅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他们两个,更是害怕,其他的兄弟在面临同样险境时无力还手,所以只能提高要求,拼尽全力的想要让他们拥有自保之力。赵庄有苦难言,只能默默忍受了这一份爱的操练。
金乌西沉,秦溯训练完大军后,回到别院之中。
小院的下人见了他纷纷行礼,他挥手示意让人下去。在经过檀月时,瞧见对方头上的那一朵白花,心中闪过一丝怅然。
齐山与檀月互相有情,他与沈玉昀都是知道的。两人也曾经说过,等情况安定下来之后,就做主给他们举办婚礼,然而檀月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他的齐山回来。沈玉昀接来齐山的老母,与秦婶子她们安置在同一处,檀月自作主张,以未亡人的身份侍奉齐山母亲,沈玉昀劝说未果,便也随着她去了。
“檀月……”秦溯叫住檀月,有心想要说上两句,但对方只是轻轻的对他行了一礼,目光真诚坦然,“老爷不必多说,我与齐山情比金坚,纵使今生无缘做不成夫夫,来世也是要再续前缘的,我得提前先把名分占好了,免得让他被别的小妖精钻了空子!”
秦溯心知劝说无果,索性也不再多管。感情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说的再多也无益。
进了内院,一眼就瞧见沈玉昀斜倚在软榻上,旁边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摇篮。宝宝正躺在里面,天生无邪的吐着泡泡,沈玉昀在一旁拿着拨浪鼓逗他,一边不停的轻轻推着摇篮,咿咿呀呀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秦溯心中一软,大步进去,开怀大笑,“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沈玉昀秀眉一蹙,连忙扭过头压低了声音,有些生气的说“你小声点,别吓着了宝宝。”
秦溯无语的摸了摸鼻子,真是没天理了,自从有了这小子,他在沈玉昀心中的地位是越来越低,现如今怕是快要低到那尘埃里去了!
“他现在就知道吃吃吃睡睡睡,能知道什么啊,也就是你把他当做宝一样,整天移不开眼!我看他就是一只小猪仔,又懒又娇气。”
沈玉昀不满,仰着头看他,“谁给你气受了,回来就对着我和宝宝发脾气!他能知道什么,你有要点脸吧,也好意思对着这么小的一个人儿说这些!”
秦溯见沈玉昀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心中纳闷,难不成生了个孩子,沈玉昀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他可不敢把这个猜测告诉沈玉昀,只能默默咽下苦果,苦哈哈道,“还能是谁,还不是哪个柳幽之,整日阴魂不散,阴阳怪气,我看啊,我迟早有一天要被他气死!”
沈玉昀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是自己把自己醋着了呀!他和柳幽之本就没有什么,不过以秦溯这个小心眼的模样,想必这些天没少生闷气。
一想到这里,他就痴痴笑了起来,眼中波光流转,甚是得意,“原来某些人是吃我和怀安的醋呀。”柳幽之,原名柳放,字怀安。
“还说没有什么,你看看都亲密的叫上对方的字了,你都从没有叫过我的字。”秦溯没有好气地逗弄了一下摇篮中的宝宝,心想古人教字都是十分亲密之人才有的称呼,他们两人果然关系不一般。
沈玉昀失笑反问道,“你连书都没有读过,难不成还有字?”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秦溯恨恨的拂袖,然后一下将人压在踏上,堵住那张嫣红的小嘴。
“唔……”沈玉昀吃惊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秦溯居然如此禽兽,他都还没有出月子呢,更何况宝宝还在旁边,真是不要脸了!
秦溯心中呵呵一笑,越发的猖狂。这小蹄子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是忘记自己本来的人设了,流氓攻舍他其谁!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美好的一天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