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起了唇角,便加深了牵手的动作,“不,我很喜欢!”
裴扶墨心中的不虞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二人趁着街市上人还极其多,便随处去吃了点,例如街边摊的小馄饨,亦或是烤得香喷喷得红薯等等,一路上都未曾在意他人的目光。
倒是有馄饨摊的老板打趣两个小年轻瞒着家人出来幽会,甚至已经有路人认出裴扶墨,小声说道与他一同玩闹的人想必便是裴世子的青梅,江太傅的千金。
夜色正浓,街边的路人寥寥无几l,裴扶墨牵着江絮清到了江府后院的高墙。
江絮清问:“怎么不走大门呀?”
他们如今可不是要夜里偷溜出来玩的小孩子了,现在已然成人,即便是夜里,也可以光明正大从大门回去。
裴扶墨唇角微弯,目光灼灼看她,随后单手扣住江絮清的后颈,在她惊诧的目光下,将唇覆下。
夜风清凉,吹拂二人交缠的衣角。
吻毕,裴扶墨呼吸有些紊乱,江絮清已是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地靠在他的臂弯处,很快,便听到少年愉悦的嗓音响起。
“若是从大门进去,就不能这样亲你了。”
天知道他
想了一路(),总算寻了个没人的地方。
江絮清脸颊瞬间烧红→()_[((),呜咽地敲打了他一下,“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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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秋院内,安夏将自己手头的活计忙完后,便进来伺候,她关上了窗台上的支撑,便道:“姑娘,时辰不早,该歇息了。”
江絮清换了身寝衣,半边身子倚在枕边,脸颊红扑扑,笑得羞赧又甜蜜。
安夏惊讶地又唤一声:“姑娘,您听到奴婢的声音了么?”
江絮清捂住自己的脸颊偷笑,一会儿摇头自言自语,一会儿又羞得将脸埋进自己的被褥内,方才才梳理好的乌发很快被她折腾乱了,那双平日里水盈盈的眸,从回来后便犹如含着万千星光一般明亮闪烁。
安夏神色大变,糟糕,姑娘莫不是生病了?
她是不是该请府医来给姑娘诊脉?
姑娘从夜里突然回来后便一直在笑,沐浴时笑,擦头发时在笑,就连现在卧在床铺上还不歇息,仍是傻傻地在笑。
与此同时,镇北侯府寒凌居。
裴扶墨从净室中走出来,推开窗,迎面吹拂着清冷的夜风。
月色落窗台,屋内寂静无声。
他唇角微扬,抬手抚摸自己的唇瓣,似还留有余温,那般让他流连忘返。
夜,好似也变得极其漫长了。
绚丽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投入寝屋,江絮清睡得憨甜,两颊微红,显然还沉浸于美梦中。
这时,安夏撩起帷帐,轻轻摇她,“姑娘,您快醒醒。”
“姑娘!”
直到安夏喊了许多遍,江絮清才迷迷糊糊睁眼,“怎么了安夏?”
她抬眸看了眼窗外天色,这天不是还挺早么?
安夏瞪大眼睛道:“姑娘,咱府里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可是不好的事?”江絮清瞌睡瞬间被赶跑,急得坐起来。
安夏摇头,惊喜道:“不是的,姑娘,是镇北侯府的裴世子他上门来提亲了!”
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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