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至诚!”
某只野兽眼皮抖了抖,但是不敢动,继续装死!
百里珠吼完就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野兽今日还在睡。
不对呀,夫君平日里早早就和锋儿去军营了,今儿个怎么还没醒。摸了摸赵至诚的额头,怎么这么烫!百里珠又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还是那么烫,眼泪哗哗的就流了出来,定是因她这几日光顾着玩儿了,没照顾好她那“可怜”的夫君。
她像只小奶狗一样先是用额头贴着赵至诚的脸,又将她软弹的小脸蛋儿贴在赵至诚脸上,还时不时啾几口,小脑袋也在赵至诚脖子上拱来拱去。
某野兽装不下去了,自家娘子软的像一滩春水,揉着你的心尖儿,疼都不敢疼。
赵至诚将百里珠搂进怀里,亲了亲那湿湿的脸蛋儿,“娘子,夫君没事,只是今日有点儿疲乏,想多睡一会儿。”
百里珠嘟哝道:“夫君,是真的吗?用不用请个郎中?”
赵至诚顺了顺小卷毛,“不用,为夫身体好着呢,等吃完饭就好了。”
百里珠腿架在赵至诚身上,后又翻了上去,捧着赵至诚的脸颊,小鸡啄米似的,连续啄了好几口,“夫君,你可不能生病,你一生病,我的小心脏都快疼死了,你摸摸跳的可快了。”然后拉着赵至诚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赵至诚顺势双手揉了揉她的心口,低哑道:“不疼了啊,不疼了,为夫给你吹吹。”
“吹一吹,痛痛飞飞。”
“这里疼不疼,嗯?为夫也给你吹一吹?”
“这里是不是也疼,硬的像个小疙瘩,为夫给你吹一吹就好”
“你看那儿都肿起来了,为夫也给你吹吹。”
半个时辰后,某大尾巴狼被踢出了卧房。期间珠珠精作为惩戒,准备拔光某兽的兽毛,结果某兽毛发旺盛,一时恐难拔光。于是在身上挑选了一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部位,先拔了几根以示小惩。
某兽惯是个会装的,嗷嗷大叫求饶,珠珠精才放过了某兽。
关中奇后来向皇帝上书,要将赤蒂的赵家军归还赵至诚。
在外人看来,关中奇脑子抽了,能将赵家军编入军队那可是无上光荣,现又主动归还,那不是脑子里进水是什么?只有关中奇自己知道其中的苦头,这赵家军确实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作战勇猛,可是人家只服赵至诚,那关中奇算什么,这大大小小在军队里闹了不少次,每次还都抓不住错处。关中奇叫苦不迭,这几年他头发都快愁白了,这赵至诚就是因着吴忠之事专门派赵家军折腾他的!
皇帝准了之后,关中奇敲锣打鼓欢送赵家军归队。赵家军顶盔掼甲,浩浩荡荡重归赵家军营,各个欢欣鼓舞,他们终于又能和赵大将军并肩作战了!
赵至诚曾言,千军万马是他的儿,士兵们又何尝不敬仰他们的大将军,他们将他奉若神明,二十多年几无败仗,实乃当世虎将。
祈巾和李婉莹在苗疆生活了五年,育有一女,后来还是被赵至诚派吴起抓回了祈国。过了五年安稳的日子,他也再没有遗憾。他自知必死无疑,但放心不下他的妻女。临走之时,他恳求再给他两日,他想再陪妻女最后两日。第一日,陪着女儿放了一日的风筝,夜间同李婉莹抵死缠绵。第二日带着妻女逛了逛苗疆的集市,给女儿和妻子买了不少礼物,到了时辰后便随着吴起回了祈国。
祈巾临走之时问李婉莹爱他吗?李婉莹沉默不语,祈巾以为李婉莹不会回答了,转身随着吴起出发,李婉莹从后抱住祈巾,泪眼朦胧的告诉他,她的心里只有他。祈巾又笑又哭,这几年终究是值了。
李婉莹这五年日子过得甜蜜又舒畅,祈巾对她爱之若宝,对赵至诚她早已释怀,只是好不容易爱上祈巾,祈巾便要离去。她这一生情路太过于坎坷,无论如何都爱而不得。祈巾走后几年,李婉莹又带着女儿回到了祈国家中,终身不再嫁,靠着那五年苗疆的回忆活下去。
赵至诚本是要将祈巾千刀万剐,但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心肠不自觉变得柔软,还是将祈巾交给了祈林,由祈林处置。听说最后被赐了一杯毒酒,走的时候倒也没什么痛苦。
祈巾的前半辈子被仇恨迷了双眼,后来虽然悔改,享受了几年安宁,但他的手里沾染了不少无辜生命的鲜血,且不说杀了赵至诚的心腹,燕莎国安南蛊毒害死了多少百姓,这世间到底还是容不下他。
赵至诚在吴忠死后将吴忠手下的郑炳山提拔为副将,宁边平乱时也立了不少战功,为赵至诚所重用。
在二宝两岁的时候,赵至诚一家四口,终于回到了燕莎国。
赵至诚先去不周山探望了定慧,定慧这几年也许是修道的原因,精神越发抖擞,摸着大宝和二宝的头,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赵至诚,赵至诚了然大笑。
虎父无犬子!这二子后来果然大有作为,一南一北把稳了祈国的半边天,将外戎赶出中原千里有余,外戎不敢靠近中原半步。
百里铭这几年头发也开始花白,脸上有了皱纹,收到百里珠要回来的书信后,老泪纵横。这几年虽然能收到百里珠的书信,可是他的宝贝疙瘩自从不周山离开,整整五年没有回来!日日想,夜夜想,终于把她给盼回来了!
百里珠来之前一个月,百里铭就命人将十里美里里外外修葺了一番。百里复如今已是十七岁的少年,当年百里珠走了之后,几次想偷偷跑去赤蒂看望百里珠,每次刚出了边境,就会被百里桢给捉回来,如今百里珠终于要回来了,少年每日喜气洋洋的到处去给百里珠打野物,搜集小玩意儿,还做了几艘木船放在十里美的小溪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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