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秦时风那句“耍我很好玩”,觉得一腔努力简直是喂了……喂了……傻子!
金少羽气地不行,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捂住。
正好这时,他师兄来信息了。
阮轻云:下周六在锦城的音乐会,你来吗?
金少羽答非所问,回道:师兄,恋爱好难。
阮轻云:怎么了?
金少羽:刚才我盛装打扮,专门等着他来,结果他说我耍他,我耍他做什么,还把自己耍病了。
阮轻云和金少羽隔着一个手机,不知道金少羽的盛装到底是什么盛装,如果他知道的话,怕是要懵逼,于是只能劝道:你生病了?
金少羽:有些发烧。
阮轻云:那就别在生病的时候思考、置气和做决定,好好休息,明天恢复了再思考这个问题。
阮轻云:你这么真心实意地追他,他却觉得你在耍她,我觉得你们或许应该好好沟通,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金少羽感觉和阮轻云说了几句话后,人也轻松一些了,他吸吸鼻子,回道:好,我先休息,谢谢师兄,你在锦城的音乐会,我会去的。
他刚打完字,忽然被子被人一掀,整个世界都明亮了,他讶异地抬起头,就见秦时风站在床头,道,“你想闷……”
话到一半时,秦时风皱了皱眉,目光落在他的勤奋打字的手上以及明亮的屏幕上。
最后那句“谢谢师兄”跳进了秦时风的眼帘,让人格外不爽,于是声音也冷了几分:“你还病着,聊什么天?你眼睛不疼吗?红得像兔子眼睛。”
金少羽病了,脾气也大了,他气呼呼地夺过被子,把自己一裹,凶巴巴地等着秦时风,全身上下写满了“我就要这样”。
秦时风一愣,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道:“吃药。”
说着他倒了一杯温水,又将药从袋子里拿出来,递到金少羽面前。
金少羽盯着那水杯看了好几秒,才缓缓接过,药片下肚后,他才轻声道:“我师兄下周来锦城开音乐会了,你……你还去吗?”
“我答应过你,自然会去。”
金少羽这么心心念的师兄,甚至连生病都还要发微信的师兄,秦时风当然要去会会。
只是因为承诺吗?金少羽听到这个答案,居然没觉得有多高兴,他垂着脑袋,有些丧气,同时药力的作用也上来了,他的脑袋越发沉,感到了深深的困倦。
“困了?”
金少羽没有力气地点点头,然后自觉地躺下了。
最后在意识模糊间,他好像听到秦时风在说“等你身体好了,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