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和我做了那事还这般清醒持守,原不知道你是这般厉害的。早知道也不劳我当日帮你赶走那些上门扰神的人,你自己便可应付自如。”他听禺强回来说她精神不济,还要应付来走过场的仙神,便使法子让他们退了。
“那些来青要山的人都是你赶走的?”小幺惊讶,他竟然不透露半点消息给她。
“不然你以为他们是自动约定,都在同一天里组团消失的吗?”他倒不以为意。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甚是好奇。
“小事一桩,不提也罢。”他摆明了是你莫问的姿态。
“可我想知道。”她不依。
“没什么,不过就是放出风去,说你是我冰夷的人,谁有觊觎之心就是和我水帝抢人。那些人自然也就知难而退了。”他轻描淡写的答她。
“你!”小幺情急,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回知道我的本事了吗。”见她信了,他嘴角牵起。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他又在唬她,他眼中分明是一副在看傻瓜的神色。
小幺气的呼哧呼哧的,丢下一句:“你不说拉倒。”
就挣开他,躲着他转身进了厅子旁边的耳室。
“怎么,这么着急便要在我水界登堂入室了?”他跟了她进来,就在入口处闲闲的倚着门闾瞧她,也不走近。
“你无聊!”小幺光顾着躲他,走进来时看也未看。
听他一说这才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这里是一间不大的内室,连着桌案还有一张小榻,布置得甚是清简,想是谁在案上修习、理务累了便可在此小憩。
眼见小幺真的怄了气,那人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怎么,要你入我水界可是委屈了你?难不成心里还惦记着那人。”
“你说谁?”她早忘了上次在冰海曾说过决定喜欢过别人的话。
他也不答她,从身后把人环住,在她耳边低低的问:“那时是谁在那幻里的桂树上挂了自己发上的束带,又是谁在束带上写上了那样的字给我?”他都记得,小幺红着脸不答,气却早已经消了。
“对了,那束带上写得什么字我好像忘了?你可记得?”他在她耳边呵着气,呵得她耳朵痒痒的热热的,身子别扭的拧着竟也忘了动弹。
“我不知道,反正,反正那东西也不见得就是我的。”小幺发现自己此时发出的动静,比那刚生下来的狸儿叫声还小。
“哦,没人认领倒也无妨。明日我拿去问问我水界诸位仙神,有谁知道‘我的过去,你可愿来’是个什么意思,谁答得出来我必定重赏。”
说着他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拿出了那条束带,还在半空里晃了两下。
小幺见了物证忙道:“快还给我!问什么问,人家哪里有什么旁的意思,那时候不过是想多耽搁些你的时辰罢了,可不是想邀请你什么的。”
说完,她恨不得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可以变成泡沫,才说了那东西不是她的,现在不是不打自招嘛。
“哦,原来有人当日在幻里使的灵物可不止迷谷一样,眼下就还有一件束在发上
的,难怪我输的那般落魄。”话落他便探出手,将她禁锢在怀里,从她背后呵她的痒。
小幺尖叫着求饶,那人也不肯放过,直到她软软的笑倒在他的怀里。他趁势奔着那芳泽又吻了上去,惹得她耳根在这内室的暗影里一寸寸的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