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幺被他这突然的转向搞得一愣一愣:“你说什么?什么是公是母,人家好好的一头神兽被你说得难听极了。”
“怎么不答。”他盯住她不放。
“我怎么知道它是公是母,不过是好玩罢了,它想和我顶个犇。”她明明想说的是:那头神兽不是奔着你去的嘛,怎么问起我来了。可话都到了嘴边了,她也没敢明目张胆的对他扯谎。
见他依然不动声色,这到底是对答案满意不满意啊?若是旁人问她关于槐江山的事,哪怕一点一滴,她都是断不会说的,人家都对他掏心掏肺了,他还这么不领情。
过了半晌他才说:“过几天我让应龙去问问,若是公的你离它远些。”
小幺正在纳闷,他却已经离开她,自顾自的站起来往前走了,像是怕她多想似的又扔下一句:“公的可能会咬人”。
已经做好了她对自己扯谎的准备,见她却没对自己遮掩,他心中不免有些情愫上来。
他又想起了从前禺强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人,最珍惜的一份情。
纵然禺强和陆吾有着惺惺相惜的兄弟之情,可若是有一日,这起了天水两界之争,禺强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他这边,而陆吾也会责无旁贷的维护天帝,那二人断不会因那兄弟之情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那么她对他呢?若真有那时候,是选择天帝还是自己?
而自己呢,出手时会顾及她的感受吗?他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对她到底是怎样一种的情感。
“回去吧。”想到这,他刚刚才泛起的心潮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带我去看看吧,我没再去过自己出生的地方,可我想看看你的。”她央道。
最终冰夷还是带他去了,那是一块巨大的冰川。
临分开前她问他:“我会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你真的不要含蓄一下吗?”他口中促狭却目色迷离。
小幺一本正经的摇摇头:“我小时带我的神君,曾和我说过女孩子要含蓄。可陆吾和他说莫拘了她的本性,就作罢了。”
“看来陆吾将你教的不错。”
他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宴上她说她自小是被陆吾选中的仙禽,他一个字都不会信,尤其在天帝演了那出戏之后。
“你还没说会不会想我。”他左边的胳膊又被人摇晃了起来。
他轻咳了一下:“不知道。”
“哦。”
小幺有点小失落,可也没有太介意:“反正我会想你就行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了她方才问过自己的话:“你可有过什么决定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