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听到他的声音更觉羞耻,抬腿就想把江延踹下去,却反被江延制住,更用力地箍紧。
江延这会像是失去了理智,手上动作不自觉收紧,胸膛起伏着,呼吸全喷洒在林溪修长的脖颈。
林溪耳朵烫,脖子痒,一个劲地想往旁边躲,却被敏锐的小狗嗷呜一口咬住脖子,牙齿在他皮肤上细细地研磨。
林溪顿了半晌忽然开始猛烈挣扎,但这种情况下的疯狗是不容忤逆的,林溪反抗得越激烈,疯狗就越激动,牙齿一一啃过林溪肩颈的肌肤,仿佛一场无声的警告。
“江延。”林溪挣扎着,嗓音听起来快哭了,“你起来。”
江延几乎把他脖子肩膀每一寸肌肤都咬遍了,这会听着林溪的哭腔,脑子更兴奋,体内一股火气乱窜。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江延这会恨不得把这只猫就地正法。
然而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声音,江延还是什么都舍不得做,缓缓松开了牙齿。看到林溪脖子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牙印,这种在自己的猫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的感觉出奇得好,江延抬手摩挲过牙印,抬眸看林溪。
他脸上泛着薄红,眼睛都湿了,像一只被人欺负狠了的小猫,可怜巴巴地看着别处。
虽然江延知道自己咬得不重,这只猫很可能是故意博取他同情的,还是忍不住松开了他手脚撤离。
果不其然获得自由的猫猫立刻背向他,蜷成了一只小虾米。
江延看着小猫可怜又无助的背影,觉得自己像个硬上了他的禽兽。可他分明什么事都没有做啊。
江延戳了戳他背:“林猫猫。”
林溪红着耳朵,肩膀缩得更厉害了。
虽然江延觉得自己确实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但看自己的猫这么可怜的样子,还是心疼,决定今晚放他一马,于是跟林溪说了声自己回去了,让他早点睡,说话间轻轻碰了碰他的背。
他一碰,林溪背脊就不由一僵,吓得江延立刻撒手。
他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咬疼他了,可他从小就这么咬,下嘴十分有分寸,不可能。
江延想来想去都觉得只有情绪问题。
于是脑子一转,道:“今晚要不要我陪你睡?”
果不其然林溪立刻有了反应,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江延松一口气的同时被他气笑了,显而易见是多不待见自己。
又看了他半晌,江延才恋恋不舍地说:“那我回去了?”
林溪用力点点头,像是迫不及待似的。
等身后的房门被关上,林溪才悄声起来看了眼。
直到确认江延不在才彻底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
林溪上过卫生课,很清楚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脸颊红红地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呆,而后懊恼地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