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想而知,剩下的骆驼得多恐惧。
在这黑暗的地下,被狼群堵在了井底十多天,这要是人类,早就崩溃了吧。
尤其是井下气温低,人也扛不住冷啊!
就这样我们让骆驼在下面足足坚持了半个月,大家才算是恢复了过来。
这病毒让人没精神,反反复复发烧,有时候晚上烧起来,让我觉得如坠冰窖。
不过白月说不要紧,只要扛过去就好了,退烧药吃的也不多,白月说吃多了没好处,只要没到三十九,就先不吃。
这发烧确实难受,烧的我做各种各样的梦。尤其是梦里打手机,总也按不对号码!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没有一起病倒,这要是一起病倒的话,那可就给狼群可乘之机了。
我们都得过了这个病,唯独老金没有得病,于是壮壮和查布一口咬定是老金带来的病毒。
我的意思是,谁带来的病毒有啥意义吗?爱谁谁。也许是我们自己带来的,是从老蒋父子那里传来的。
白月和查布他们的想法相反,说要是老金带来的,为啥老金没得病啊?老金有抗体的话,就说明老金身上没有病毒,这病毒也许是骆驼带来的,也许是狼群带来的,这都说不准。
总之,纠结谁带来的病没意义。
现在我们好了,需要营救骆驼了。
我们分工好了组成一个四人小组,老金就不要参加了。
壮壮和查布在前面推,我和白月在后面善后,维持队形。
一旦有狼跨过我们到了身后,我和白月在后面还能抵挡。
要进攻,首先就是视野要宽阔。
我们背着一块汽车蓄电池那么大的锂电池,充一次电要是用来照明,能用五晚上。
我们把所有的LED灯全都接上了,点亮之后,虽然没把井下照得雪亮,但是起码我们往下能看清了。
这狼从下面往上看啊,应该挺刺眼的。具体刺眼不刺眼咱也不知道,毕竟咱不是狼,这狼也不会说话。
一切都组织好了,我们四个就开始往下走了。
到了中间位置的时候,就看到这群狼都躺在那里睡觉呢。狼的爪子上和嘴巴上还有血呢。
这肯定是啃了一头骆驼无疑了。
他们把骆驼困在井下,这是要长期吃啊,这样吃的话,还能保鲜!
我们继续靠近,有一只狼醒了,它一声嚎叫之后都醒了。
群狼顿时全站了起来,朝着我们嚎叫着。这是要和我们决一死战啊!
壮壮大喊一声:“尔等听着,放了我们的骆驼,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要是不放,那就要你们尝尝老子手里铲子的滋味。”
查布说:“二叔,他们听得懂吗?”
壮壮说:“万一能呢!”
查布也大喊:“我们是来营救骆驼的,你们要是识相的,都闪开。不然我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让你们血溅五步!”
我心说哪里这么多前戏啊,这时候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啊!开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