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靠近书架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很精致的盒子。
应该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吧。
纪和虽然好奇心大,还没有无耻到去窥探别人的。
她又往里走了几步,刚一转头。就和身后的沈见月视线对上了。
他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一直看着她。
纪和吓的捂胸口:“你吓死我了。”
他眯了下眼睛,眼神带着质问,似乎在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纪和被他看的后背直冒冷汗:“我我不是故意进你房间的,我敲门了,没人应。”
他往前走了一步,离她更近。
纪和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灼热的气息,仿佛能将她融化一样。
她诧异抬眸:“你是不是又”
不等她说完,沈见月身子虚晃了几下,一把抱住了她。
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棱角分明的下颚骨硌的她肩膀有点疼。
她伸手推了他几次,都没能把他推开。
她只能去喊他的名字:“沈见月。”
他像没听到一样,手上越发使劲,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样。
纪和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你抱的太紧了。”
她艰难的说:“我快喘不过气了。”
沈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可能是听到了楼上的动静,他看到面前这一幕后,将两人拉开,一拳揍在沈见月的脸上:“再他妈乱碰老子把你胳膊给卸了,妈的。”
说完,他担忧的问纪和有没有事。
纪和摇了摇头:“我没事。”
沈见月本来就发着高烧,这会又挨了他一拳,他奄奄一息的站在那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一直看着纪和。
人只有在最脆弱的时候才会卸下伪装,他看上去孤独,又落寞。
片刻,沈见月眉头一皱,吐出一口血。
然后便倒在地上,安安静静的,像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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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了病,来的不是医生,而是周老。
他在沈见月的房间里待了一段时间后,脸色凝重的出来,他问纪和:“你最近发现他有什么异样没有?”
纪和摇头,想了想,她急忙说:“他前几天帮我写了卷子,昨天还主动帮我把罪给揽了。”
周老一摆手:“这属于个人情感,归月老管,不算异样。”
纪和有些着急:“那他到底怎么了?”
这里只有周老和纪和两个人,沈政和今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也没有回来。
周老说:“和上次一样,碰到脏东西了。”
那天晚上,纪和一直在他的房间里陪着他,因为周老说,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也是那些脏东西最容易靠近他的时候,只有纪和这个天生阳气重的体质在身边才能护住他。
纪和去厨房煮了个鸡蛋,用东西包着,给他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