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艾河区小会议室内,恭欣盯着墙上画面,喃喃自语,很是不解,也很是遗憾。
“你要怎样?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这才是我们东域的团队,才是艾河区人的素质。”阮钧钢冷声喝斥道。
恭欣这才意识到言词不妥,赶忙拿话找补着:“我是说身为全联邦著名家族和财团,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真的是太有份了。”
鲁炬冷声道:“岂止是有份?这已经犯了众怒,已经践蹋了道德准则,甚至已经触犯了法律。”
阮钧钢点着头说:“是的,我们要保留追究对方法律责任的权利。”
“包括那些帮凶和混淆是非者,也不能饶过,否则正义何在、良知何在?”鲁炬跟着又说。
虽说鲁炬所言直刺肺管,但为了择出自己,恭欣还得厚着脸皮附和:“对,凡是侵犯艾河区招商团、凡是诋毁东域的组织、个人都要追责。”
听到恭欣这样的表态,好几人差点笑出了声:今天班子成员会还不是你鼓动的,还不是想抓罗区长把柄?现在为何又这么说了?
尽管对恭欣很是不屑,但人们也并未揭穿,而是都说着高兴和提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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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程等人代表着整个艾河区甚至碰上代表东域,现在他们没有任何丢份,反而在恶邻夹击下立于不败之地,这就是长所有艾河区人的脸。无论以往有什么隔阂,无论在政见上有何不同,但在此事上绝大多数班子成员都是由衷高兴的。
其实阮钧钢的情绪要复杂一些,毕竟这是属下长了脸,自己这个班长脸上也有光,但罗程却又是那样的人,自己还真有些高兴不起来。
甭管心里怎么想,此时绝对要表现出应有的气度来,于是阮钧钢笑容满面地说:“我建议,在罗副区长等人凯旋时,班子全体成员要为他们接风。”
“全体成员接风?这恐怕不合规矩吧?”恭欣小声提出了疑议。
“对于这种维护东域尊严、大长艾河区志气的事项,我们就要大张旗鼓表扬,就要有一些超规格举动。”阮钧钢言词铿锵、大义凿凿,立即赢得了众人赞赏的掌声。
带着压抑的情绪开会,携着愉悦的心情离场,这个会议开得非常成功,人们的精神都为之鼓舞。
不过有一个人的心情恰好相反,经历了从兴奋到失落的大变化,在散会之后便带着不安的心情到了书记办公室。
“书记,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否则就不建议大家一同收看了,都是我虑事不周。”恭欣进门就道歉。
阮钧钢没有申斥对方,反而教训道:“你这人的格局就是不行,胸怀就是差得多。”
怎么个情况?他这又是正话反说?恭欣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了。
就在恭欣忐忑不已之时,罗程却是在心情愉悦地接着电话。
电话是童宇打的:“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欺负,也不可能审美那么差,那女人长得多磕碜呀。”
“是。”刚给出肯定回应后,罗程意识到容易产生歧义,马上又补充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白的黑不了。”
童宇“嘿嘿”一笑:“那个正义的记者不能忘,及时提供u盘的好心人不能忘。我就在想,除了我们罗大区长,谁有这样的好人缘呀。”
“没办法,魅力太大。”罗程打着呵呵。
“那两家大屏接二连三的坏,也是因为你的魅力大吗?”童宇笑着道。
“应该是的,他们要接着捣乱的话,还会一直坏下去,而且停电牵连的面也会越来越广。”罗程话里有话,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