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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不是免费的（第2页）

诺亚放下羽毛笔，研究他的劳动成果。相对于他已经知道的知识来说，这并没有多大的进步，但这仍然至关重要。至少他知道自己可以摆脱那些低级的风符文，换上更强的东西。

好的。待办事项清单变得越来越长。短期内，我需要集中精力变得足够强大，让自己活下去，并弄清楚林威克到底是谁。我不认为我在课堂上会遇到我担心的那么多麻烦，但其他教授的问题则完全不同。

诺亚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出于某种原因，绕圈走似乎可以帮助精神汁更好地流动。诺亚一方面希望维米尔至少有几个朋友，让他可以不断提出问题，另一方面又庆幸没有人似乎丝毫关心他。

一个哈欠从他嘴里溜了出来。

是时候实施我的总体计划的第一步了：睡觉。

诺亚用手背揉了揉鼻子，走进了浴室。幸运的是，维米尔实际上有一把牙刷和旁边的一个石桶，诺亚希望那是牙膏。

他刷了牙，走到衣柜前，在里面翻找。里面全是一模一样的衣服，一遍又一遍。诺亚摸着下巴。

“好吧，至少他表现得很稳定。”诺亚脱下夹克，挂在衣柜里的木衣架上。

门上响起了大声的敲门声。诺亚脱下衬衫时愣住了。他缓缓转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也许他们会认为我睡着了。

把手发出咔哒声，锁扭动着，翻了过来。诺亚默默地溜到门边，抓住门锁，将门重新关上。门发出嘎嘎声，短暂的停顿。当锁又开始转动时，他抓住了锁，阻止它打开。

有人摇了摇门，然后发出恼怒的咒骂声。一股力量猛地撞在锁上，将它从诺亚的手中扭了出来。当门猛地打开时，诺亚闪到一边。他滚到一边，想跳起来，但头撞到了窗台边缘。

诺亚咒骂了几声，然后弯下腰。当有人走进他的房间时，他眯着眼睛抬起头——然后径直踩到了门边的一堆文件上。他们失去了立足点，伴随着一声巨响倒下了。

几秒钟过去了，诺亚盯着入侵者的下半身。他直起身子，绕过门，以便看得更清楚。

“哦，该死，”诺亚嘟哝道。一名四十岁出头的妇女躺在地上，头顶贴着地面的地方，一滩血在蔓延。她穿着教师袍，但他认不出她——并不是说他会认出大多数人。诺亚用脚碰了碰她的腿。她没有让步。

“呃……你在那里还好吗？”诺亚犹豫地问道。没有回应。他跪下，将头按在她的心口上。没有节拍。诺亚用手梳理着头发，强忍住一声呻吟。“拉屎。严重地？你能无能到什么程度？”

巨大的撞击声从大厅的尽头传来。诺亚猛地站了起来，但已经来不及试图隐藏或移动尸体了。

妈的，妈的，妈的。他们会认为我——

莫西冲过大厅，一把闪闪发光的绿色剑漂浮在她面前的空中。她的目光扫向诺亚身下的尸体，然后又回到他身上。他们目光对视了一会儿。

“事情不是看上去的那样。”诺亚有气无力地说。他站了起来，双手举向空中，表示：不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