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张并不算模糊的照片中可以感觉中间推着自行车的女生是赵新红。右边那个不知道男女的同学应该是看一下她的自行车轮胎气满不满。
从中也知道了我们当年几乎都是骑自行车到处溜达,哪怕是同学聚会也是有骑自行车的。
我坐在一个排球上,看来那次我们除了两人三足外,也打了排球,这个是真没有记忆了。
只能从衣服上看出这是我在发球。关于这个在我来说最重要的一套衣服我将在第八章专门列出单独一节来写。
现在就暂时把它当成可以从人群中分辨出我来的一个道具吧。
不知道我在和谁摔跤。
对于比较喜欢以德服人的我来说,我并不太喜欢这种暴力活动。
我总是喜欢技巧性的运动,而不是这种用笨力方法的。
同样不喜欢的还有类似的拔河、掰手腕等等!
还是力气小。
这个从树上跳下来的同学尽管照得极虚,但我一直记得他是冉法海。
他个子不算高,曾写过“叶盈盈,碧盈盈,条条枝干为谁倾”的诗句,后边的不记得了,当时觉得这几句写得很好,然后就不经意间记住了。
应该是从毕业开始就没再见过了。
好像。
这个必须要加个不确定的形容词,否则以我的记忆真的容易出错。特别是涉及到人的记忆。
没办法,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和人之间的交往就是我的“短”。
歪着脑袋在花海中的这个是王刚,这是我极少能记得家住哪里的同学。
一般情况下,我是极少关注同学家在哪儿、是否有兄弟姐妹、父母是做什么的等等。
他家在新华发电厂。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晰,是因为当年一个寝室的同学互相介绍时,他说了,但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儿。
当年的大庆就是那么几块地方有楼区,基本上都知道。所以当他说新华发电厂时几乎没有人知道在哪儿。记得他应该是解释过了,但我没有概念。所以才会记得这么清。
前些时候写《双城子·冬日新华湖》的时候我还想起了他,不知道现在他在哪儿。
这个和我成镜像动作的应该是武云飞。他从初中就是我的同学。我对他的印象来自他也喜欢集邮,我们当年还曾互换过邮票。照片中不知道和谁在研究什么(推断应该是牛为民),我在后边抢镜头,这个抢镜头应该是故意的,这个看到照片后有记忆。
这个场景我记忆很深。
当时我和跟我在同一条船上照相的同学说我去扬李莉水,你一定把这个瞬间给我照下来。
约定好后,我慢慢地划着船,没事儿一般接近她们的船,靠近后突然扬水。结果他笨得怎么也照不上,我已经把李莉扬湿了,他还是没照上,后来只照了这个。
她自然是不肯干休,开始扬了回来,结果这时候他照上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
可惜我记不得是谁照的相了。
从李莉头上滴落的水珠来看,证明我浇成功了。
我一直记得这个从初一开始就和我同班的女生的生日,几乎每到她生日,我都会发个信息祝她生日快乐!
至少祝了三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