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就算你们现在再动情,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热,外面都是记者……我不是阻止你公开……”
忍足侑士意识到自己的话开始自相矛盾,但是又实在理不清楚乱糟糟的头绪,“我的意思是,这些事你们可以回家再做。”
“………”
我到底在说什么?
良好的自我修养让忍足侑士渐渐从冲击中缓了过来,他又向上推了推平光眼镜,脸上重新挂起了无懈可击的笑容,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像他以前看过的一部影片。
主角二人也是这样的搭配,只是他现在比较好奇的是,迹部是在上还是在下。
少年的声音响彻了室内,中原中也从迷茫到醒悟花了几分钟的时间,他望着此刻兴奋大于惊讶的忍足侑士,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黑羽快斗感觉一条腿强硬地挤在了他的□□,然后一双比他温度要热的手指落到了下巴处,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强硬地掬起他的下颚转向门口的少年。
“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通通都是假的,你看清楚,他不是迹部。”
黑羽快斗能感受到耳畔骤然低沉下来的呼吸,赭发少年那淬满了冰霜的眼神让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想要挣扎的动作轻而易举就被赭发少年化解了,他呲牙咧嘴了一番,才忍住没有丢脸地大喊出声,他自暴自弃地开口,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怪盗基德的名声毁于一旦了。
“对啊,我不是迹部。”用的是他所熟知的某个名侦探的声线。
“………”
“我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太宰治望着水晶球影像的脸上阴森恐怖,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炸裂了。
他不知道他此刻的表现一点也没有afia首领的从容淡定,有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在看到喜欢的人和别人亲热后浓郁的愤怒和妒忌,身上散发着扑面袭来的醋气。
太宰治从来没有想过中原中也会喜欢上别人,从来没有过,因为无论何时小蛞蝓的眼中都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现在产生了一些怀疑……
他想起那一天自己的无理取闹,自己用首领的身份强逼着小蛞蝓在办公室过了荒唐的一夜。是了,如果他不是港口afia的首领,中也肯定不会这么放纵他。
太宰治望着中原中也自始自终没有离开过身下少年的手指,上面没有戴着他标配的黑色手套。
他还记得当初他用牙齿轻轻将手套扯下来时,赭发干部抿着红得艳丽的嘴唇,溢满水雾的湛蓝色眼睛惊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因为他猛地一撞只能吐出湿热的喘息声。
他当时是很惊奇的,因为赭发干部从被推倒到他开始不停地挑逗,虽然身体上确实有一些轻微的反应,被触碰到的地方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但是表情却始终是维持着冷静。
太宰治知道中原中也会惊慌,他低声失笑,心里却升起了一种成就感,与赭发干部白皙的十指交握,在他敏感的耳边诱哄着,“没事的,不会出事的。”
手套是一种心理上的安全装置,但是当初那么重视的东西,现在换了一个地方却全都抛到了脑后,堂而皇之地去触摸别人。
“我说,我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太宰治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他慢慢地抬起头,似乎在竭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但鸢眸里热烈翻涌的黑暗一览无余。
哇偶……真是太棒了。
小泉赤子曾经倒是没有想过太宰治会是这么外露的反应,毕竟外面所传的描述这个人的话已经超出了人的范畴,阴郁神秘再加上料事如神手段强硬,现在看起来才有那么点看的过去的意思。
她歪了歪脑袋,绯红色的发丝堆在肩膀上,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表情十分无辜,“从水晶球里只能看到影像,听不到声音,再说……你不是可以打电话直接问吗?”
“这样啊。”
完全被看透了,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