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在门前,把她拦在洗手台这一块。
不算宽敞的空间里,一下挤了两个人。
浴室里有些热气,镜子上浮着水雾。
其实这样的氛围,很适合孤男寡女。
因为这样的地方,包括那个点,很容易就会越线。
擦枪走火,或是暧昧升温,再或是什么其他的。
钟宛抬眸。
看他。
“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就是想着问你点事。”
钟宛说:“忱哥想问什么,随时都可以说。”
“什么时候决定回来的?我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钟宛在想怎么回答。
却感觉秦忱手指在玩她浴袍的带子,≈xe863;作轻慢,哪像想聊天。
倒像是酝酿什么,此时不过是前韵。
“没什么时候,就这两天。”
“怎么突然要回?”
钟宛低着头:“不喜欢那份工作,想回南城发展。”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只是因为这些
,就没点其他的。”
其他的,其他的什么呢。
钟宛笑了:“确实什么也没有啊,你想听什么呢。”
她在笑。
秦忱瞧着她,眼里没什么波澜。
她还是以前那个样。
秦忱本来以为,两年时间起码可以让她变一些了,最起码像那天晚上一样,看着沉稳、理智,做什么也会收敛。
其实没有。
她还是以前那个钟宛。
在他这儿,还是那个会勾人的样。
钟宛说:“话都说完了,没别的问题那我先出去。”
她转身,浴室门先一步被他给关上。
钟宛就面对着浴室的门,秦忱站在她身后。
手臂,横在她脸侧。
包括他的气息。
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