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秦忱淡漠地瞧了许久,视线却是看向一旁的温郁。
忽的问了句:“温教授,这是您太太吗。”
和全场毫不相干的一句问题。
温郁不解,正要回答。
钟宛神色不变接过话:“现在在说主次责任的问题,能说些相关的吗。”
今天她要是毫无反应或者任温郁回答了。
或许秦忱还会信。
偏偏她抢着回答。
秦忱盯着钟宛那张脸,笑了:“行啊。”
“当然可以。”
钟宛说:“我们愿意负责,该赔的赔该罚也认,但你朋友肯定也要占一部分责任的,车是他撞上来,总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秦忱道:“可是,你们不该在这停。”
“是,这一点我认,可你朋友认定我们全部责任,合理吗,现在交警都没来他就要给我们定罪了一样,怕是不太好。”
说起这个,他那朋友急了:“是我撞车,但你们为啥就在这停,开好好的停车干嘛,我告诉你,我这车刚提没多久,几百万呢,维修费就得不少,你赔得起吗你——”
话没说完,肩忽的被人按住。
他回过头去,是秦忱。
“忱哥,你们是来帮我说话的吧,你来评评这事,他们、嘶——”
肩膀一阵疼,那人不说话了。
不确定地瞧着秦忱。
知道他是有别的意思。
“这事再怎么说也得等交警来,这个道理,你懂吧。”
“懂,可是……”
“既然懂,那现在是什么意思,怎么,准备打个群架,一块进个派出所,之后再解决车的事?”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秦忱道:“那就在这等着,没什么好吵的。”
秦忱这样说,一行人气焰再怎么也起不来了。
两边人各自去打电话找自己的朋友说事。
路边偶尔有车经过,车主还探过头看这边情景。
保时捷和温郁那辆宝马三系还在旁边孤单的亲密接触。
其实三系不便宜,几十万,就是和旁边的豪车比起来有点相形见绌。
没一会儿,交警过来,安排道路问题。
钟宛向交警反馈问题。
秦忱在这边和朋友说话,偶尔看过去一眼。
深夜风大,又是宽敞的马路。
钟宛的长发被风吹起,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