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呢?我的画呢?”
一阵嘶吼的叫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正在看书的白静恬听到声音以后更是吓得直直打了一个哆嗦,手里面的话本更是惊得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心有余悸的将书捡起来,手还在发抖。
还不等她主动去查看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房间的门就被人直接“pong”的一下破开。
白静恬一惊。
一向斯斯文文,穿着一丝不苟的王均禾此时此刻就像一个疯子,头发乱轰轰的,表情略带狰狞,眼珠子里面全都是血丝,目眦欲裂得瞪着吓傻了的白静恬。
白静恬原本坐在椅子上,在王均禾进来的刹那,心一沉,腿一软,侧身就瘫在了地上。
倒不是王均禾这副表情吓到了她。
而是除此以外!
王均禾的手里居然拿着一把斧头!
王均禾的手指攥得咯咯发响,眼神就跟个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厉鬼,眼睛红得可怕,整个眼球都往外凸起,几乎被他瞪出来。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画?”王均禾抓着斧头,急匆匆的冲上前。
白静恬吓得尖叫一声,在地上爬了起来,打算逃跑,却被手疾眼快的王均禾不由分说就是一把揪住白静恬的衣领,将白静恬整个都从地上给拎起来,然后又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静恬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的头被王均禾晃得发胀,又因为咽喉被扣住,她的呼吸都开始有些困难。
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惨白的唇上下打着颤颤,她的舌头都因为呼吸不畅伸了出来,完全说不出半句话。
她的两只手努力的去抠王均禾锁住她咽喉的那只手的手指,然后不停的拍打着。
但她的动作却惹怒了本就疯魔的王均禾,王均禾红着眼,直接一把将人丢在地上,然后一脚正正的踩在白静恬的腹部,白静恬紧接着发出痛苦的□□。
“我的画呢?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画?”王均禾继续恶狠狠的质问,脚下踹人的动作却半点都没卸力。
白静恬哭着□□,抱住自己的腹部,打着滚,“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但此时此刻的王均禾却依旧还是那副不管不顾的模样,魔怔得厉害,脚下的动作更加的快,他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甚至脖子扭动着发出骨头碾碎般的脆响。
“说谎!你说谎!”
白静恬哭得越来越凶,大声道,“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王均禾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完全听不进白静恬痛苦的求饶声,也听不进解释,嘴里面仍旧是絮叨着同样几个字,“我的画呢!我的画呢!把我的画还给我!”
白静恬不停的在地板上蠕动,无数次想要爬起来,却总会被网络个一脚给重新踹回去,最后都不过是徒劳无功。
终于,王均禾被她一次又一次妄想逃脱的动作给惹火了,仰头发出不太正常的笑声,然后举起了自己的斧头,红着眼,不由分说,直接挥了下去。
血溅了一地。
听说过潘多拉吗?是众神为了惩罚人类创造得第一个女人,赋予了她诱惑的容颜,妩媚男人的能力,还教会了她言语的技巧。
宙斯将装满了祸害,灾难,痛苦的魔盒交给了潘多拉,让她带去了人间。
潘多拉,不过是放大人类的种子。
所以
你的又是什么?
苏镜言被男人公主抱在怀里,他的眼睛眨了眨,伸出手指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沂琛,那里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