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中没有力量!不仅跟家长拗不过,更在外部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身家高也是说的好听,在没有继承家业之前,不可能支配的了属于自己的身价银子,更别说帮自己的好朋友度过难关了。
几个人分别跟类道别,都希望他们家能够早日渡过难关,他才能尽快回来。
轮到叶莎的时候,花泽类玩笑着说:“这次回日本有没有需要我拜访的朋友?”
叶莎:“嗯?”
花泽类说:“傻哥呀,上次去法国之前,你给了我傻哥的在巴塞罗那的地址,当时我真是觉得莫名其妙,没想到后来竟然真的用上了。让差点流落街头的我能够有人收留,而且,葡萄园真的是个很治愈的地方。我想,若没有在那儿的那段日子,我不会那么快走出失恋的阴影。”
大家惊讶于花泽类已经能够把和静的那一段过往轻易的说出来,能够云淡风轻的说他失恋了,那么他是走出来了吧?
花泽类又说:“跟我替傻哥说声抱歉,这次他刚回台湾我却要走了,没能好好招待他,让他等我回来。”
道明寺不太满意的说:“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怎么有这么多秘密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大家已经很习惯阿寺的日常吃醋,都没太放在心上。
能够帮忙的朋友?经花泽类这么提醒,叶莎还真想起了一个人。
一次日本使节团去不丹交流,她和当时随团而来的一位皇室旁支成员成了朋友。
当时那位朋友并没有在政界任职,只是随着长辈们出门游玩而已。
听说日本不像不丹还保留着君主□□君王拥有最大的权利。
日本的天皇一向是被架空的,法律有规定皇室成员不能够参政,不过栖川悠人只是一位女亲王的儿子,女亲王嫁出去再留下的后代已经不能算是皇室成员了,他们栖川家在日本也有很大的势力。
花泽类家里遭遇危机,也许需要用得着,叶莎打算休书一封给那位当地的朋友,不论能不能帮得上忙,总算是出一份力吧。
叶莎:“你等我一下啊。”
花泽类:“怎么了?”
离登机还有一段儿时间,本来类也不急着安检,叶莎于是去向柜台借了纸和笔。
写好之后折起来:“能不能帮得上忙我不知道,我这里有一封信,你拿着去找这个人试试看看。”
花泽类惊讶的说:“还真的有啊?”本来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道明寺凑过来说:“是什么,你写给谁的信?给我看看!”
叶莎拉住他,说:“你不能看,花泽类也不要看,下了飞机之后,找一个像样的信封装进去,不然这样子看起来太过寒酸了。”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花泽类听话的认真收好:“无论怎样,无论结果如何,都谢谢你,这一次,我会帮家人一起度过难关的。”
回去的时候,叶莎只是蹲下来系个鞋带,道明寺还以为她病发了,焦急的叫美作他们打电话叫救护车,他则是手忙脚乱的翻找叶莎的包包给她找药吃。
等发现自己闹了了乌龙之后,他也很尴尬,不过这也成功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叶莎向几人说:“你们不要这么如临大敌的。我不会动不动就发病,别紧张。而且就算有时候看起来疼得严重一些,也只是关节疼痛,不会有性命危险。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最权威医生说的话啊,至少还能撑两年呢!”
“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道明寺表情臭臭地说:“我不准你说这种话!什么两年,你会和我一起长命百岁的!”
叶莎主动把手塞到他的大手里。
道明寺:“你干嘛?怎么突然……”
因为叶莎的动作突如其来,而且还有两个朋友在,所以纯情的道明寺被她难得主动牵手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最重要的是,他的皮肤太好,脸一红就看的很明显。
西门和美术果然哈哈笑起来。
叶莎才懒得理那两个家伙的嘲笑,在他们面前就是要脸皮厚一点,要不然她和阿寺准会被打去的无地自容。
叶莎对道明寺说:“你这样拉着我,我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第一时间知道了。”
道明寺牵住叶莎的手,这样把她握在手心里的感觉,果然让他安心多了。
叶莎:“其实,偶尔会痛一下也没什么,吃了止痛药之后就会好了,你别这么紧张啊。”
道明寺:“那你现在累不累啊,要不要我背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