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乖的狗要好好锁着……”顾城轻抿唇畔,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宝贝,这次过来我特地给你带了一件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明月本能的缩起肩膀,从他出口的语气里也能知晓那一定不会是什么称心的东西。
果然,当他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条铁锁的时候,明月愕住了:“你,你要做做什么。”她在他手下挣扎,可没一会,纤细的脚踝已经被男人一把抓住,随着“咔”一声,左腿于瞬间被套上了森冷的镣铐。
明月扯着链子的一端,从心底涌出一阵惊慌:“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爱跑吗?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跑。”顾城气急,从知道她平安无事以后,心里便有一阵邪火油然而生,她就不能让自己过一天安生日子,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给他找事!
链子的尾端扣在床头,剩下的另一头像是定制的,长度恰好能进入浴室内活动。
可是离门口,还是有一段距离。
五根手指头掰得泛白了也没能弄开脚上的铁环,试了几次,直到指尖被挤出红晕,她终于放弃,扭着身体绝望的哭道:
“哥,我知道错了,你别锁着我!”
看着女孩哭得泪眼婆娑的模样,他深吸口气退开:
“明月,你再忍两年。”他顿了一会,思考片刻后继续说:
“等一切稳定了,我就把你接回来,然后我们就结婚吧。”
如果到那个时候,他对她依然是那么上心的话,就让她换一个身份回到顾家,然后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妻子好了。
明月被他的话惊得一时忘了哭泣,也忘了要去迎合,咬着唇摇头:“不!我不要嫁给你,你做梦!”
她怎么可能嫁给他,她的人生已经被他毁了一半,难道连剩下的,他也决定要全权霸占?
顾城怒极反笑,揪着她的长发将人死死压在窗台上:
“做梦是吗?下·贱的东西,不想当我的妻子,那就当情人吧,反正没差,每天还是要被我·插,被我·干!”
而后他粗鲁的撩·开裙摆,对女孩的惨叫声充耳未闻,在没有做任何润滑的前提下,狠狠的·捣·入,冲刺!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好像要将她切成两半似的——深入·猛·出!
“畜生……”明月没有求饶,从头骂到尾,直到他发泄完毕,抽上裤子离开的时候,她直接虚弱的瘫在地毯上。
脚踝处的镣铐闪过一道寒光,扣在腿上总给女孩一种屈辱的沉重感,她试着轻轻扯动,耳边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叮铃”声。
顾城将还软着的人儿抱上床褥,亲吻在她脸上的动作是一反常态的温柔:
“别哭,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是我最近很忙,实在没时间看着你,再忍忍,过两年情况就会好转了,嗯?”
明月无力的动了动手指,依然是摇头。
“太倔对你没好处,不是想读书吗?如果你乖,我可以考虑请家庭教师给你补习,又或者把链条解开,你听得懂我的意思?”
明月深吸口气,忍着眼里的泪意,还是摇头。
顾城冷下脸,面上柔情在顷刻间褪去,对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走了,晚上给你电话。”他轻拍她的脸,既然不懂,就驯到她懂!
从进入这幢别墅起,顾城已经接到李慧好几通的电话,想着李慧娘家的势力,还有与母亲的约定,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回拨过去。
李慧接到回音时已经接近下午六点,看了眼身旁还在试衣的闺蜜,走到无人处抱怨起他出差没有通知自己的事。
毕竟她对顾城是真的用了心,为了给他煲汤,连宝贵的指甲都断了,之后光是找美甲师修复就花去了整整一个下午。
顾城在话里敷衍了几句,又同意了明天一起用餐做补偿,随即头也不回的上了回去的游轮。
明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在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时,迷迷糊糊的失去知觉。
而当意识恢复过来,便瞧到了房间里多出的两道人影。
她眨眨眼从床上坐起,脚踝处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了一阵清脆的敲撞声。
脸色倏的下沉,这时明月才想起,顾城昨天有来过,然后他拿着一条大锁,捆绑了她所有后路。
“小姐,您醒了?”两个仆人都是明月没见过的中年妇女,也不知道顾城是从哪里请来的,虽然看着模样普通,但确实是训练有素。
她木然的回眸,点点头。
“先生让小姐醒来后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佣人语气冰冷,公事公办的模样不含一丝感情。
明月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不点头也不摇头,恍惚的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