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脸上的表情有点冷,“你要跟池晋去看话剧?”
“嗯,听说这话剧很好看,全国巡演,这么巧被我碰到了,当然要去看一看。”
“……那确实是要去看。”傅景深压着不快,巴巴的看着她,“晚晚,我也想看。”
姜晚白了他一眼,“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啊,怎么好意思说去看话剧的,老实待在医院,实在要看,你找贺明朗,别连累我。”
“……”
傅景深收回了殷切的目光,“好,那我不去了,别影响你了。”
姜晚咬了咬唇瓣,“别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跟你的人设不符合,还怪渗人的。”
“那我应该什么样子?”傅景深认真的问她,“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我……”姜晚噎了下,顿时有些羞恼,“我哪知道你的事,总之,你别烦我!”
傅总小心翼翼的,“好,我不烦你,你别生气。”
“……”
姜晚更烦了。
十分钟,度秒如年。
她就这么跟他大眼瞪小眼,最后还败下阵来,气呼呼的说,“下次别指望我再来看你!”
这句话瞬间刺到了傅景深,他想也不想掀开了被子,脚刚碰到地面,身体就软瘫在了地上。
头部的手术,还没有完全复原,他根本没办法下地走路,不仅如此,就连半边的身体都是麻木的,手最多就能抬到胸口的位置。
这些姜晚都不知道。
此时看见他倒在地上,狼狈的连坐都坐不起来,她一脸吃惊的
样子。
男人的手握着病床的边上的扶手,青筋浮起,用尽了力气,也没能将自己拉起来。
姜晚回过神,伸手就要去扶他,却被他拒绝了,“别碰,别帮我,让我自己来。”
“你跟我犟什么,都这个样子了……”
“这个样子是我咎由自取,晚晚,你别帮我。”
他说着苦笑了下,“你伸出手,我就会想要握住,握住就会想要抱着,想要拥有,我会得寸进尺。”
姜晚气笑了,“你摔下来,难道不是为了想要抓住我?”
“是,我想要抓住你,但你可以拒绝。”
“既然傅总这么说,那就太好了!”姜晚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往外走,“你继续努力,我不打扰你了,省的又被你得寸进尺的缠上。”
得寸进尺四个字的发音被她说得很重。
说完,她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