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裱框的塑料玻璃还被划了好几道特别显眼的痕迹。
这下她很顺便地就可以把这幅字收起来。
真是……
叹了一口气,虞夏把字画一点一点卷起来。
作为个玄学师,她对这种所谓的‘巧合’格外敏锐。
这巧合得也很容易让人多想。
她
不免怀疑,她和周言礼还有百年好合的可能性吗……
“元宝。”将卷好的字画放到一边,虞夏挠了挠猫下巴,语气略有苦闷。
小金渐层不明所以,仰着猫脑袋看虞夏,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透明得像上好的琉璃,里头溢满了对虞夏的信任。
虞夏被这软乎乎的眼神看得心软,低头吧唧了一口猫脑袋。
“没什么。”小猫咪还是个小崽子,只需要快乐就好了,不用理解大人的弯弯绕绕,“还有,不许玩我的铜钱串!”
虞夏一把握住企图扒拉她腕上铜钱串的猫爪子。
被当场抓包,小金渐层的耳朵都往下耷了几分。
虞夏觉得好笑,“时候不早了,你乖乖回猫窝睡觉,我去洗个澡也睡了。”
小金渐层似乎听懂了虞夏的话,长又软的尾巴扫过虞夏的手臂,下一秒轻巧一跃,迈着愉快的猫步回它自己的房间。
—
心里惦记着去辽城,虞夏也没有任性到说走就走。
出发之前,她需要把文舒姐交给她的活都干好,再跟师父说一声。
花了两天时间把渝城的事情处理完,虞夏背着猫包,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高高兴兴地出门散心。
因为机票是上午的,虞夏到辽城,才下午三点多。
找到提前订好的民宿办好入住手续,也才不到下午五点。
虞夏查了一下从民宿去墓园的距离,还是没有着急赶过去,思索片刻,约她小老师出来吃饭。
付一柯恰好有空。
然而
这顿饭吃下来,他宁愿自己没空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