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梦月咳了两声,“我跟这位晏先生一见如故,走,我们一起玩个两三局,你就当是陪我。”
虞夏狐疑地对上于梦月的眼神,到底没有拆穿。
一见如故什么的,她实在是没看出来,只看出了他们为了不冷场脑子转得精疲力尽。
她极度怀疑,他们之所以提出打牌,是因为脑子实在转不动,嘴也说不动了。
“不对吧。”周言礼盯着好友手里那一盒扑克,压低嗓音,“你不是应该……”
找理由把于梦月支走?让他和夏夏聊两句?
怎么半小时聊下来,他们四人组还是绑定在一起?
为了润嗓子,快把一整杯鸡尾酒干完的晏世安摸了摸喉结,“你相信我。”
周言礼:“……”
不是很敢相信,但他瞥见虞夏点头答应了去卡座打牌,他不能婉拒。
罢了,玩两局,他再靠自己给自己制造机会好了。
卡座是四人座。
虞夏和于梦月坐一边,周言礼和晏世安坐对面。
晏世安娴熟地洗着牌,“既然是打牌,输家是不是应该有惩罚?”
四个人的扑克牌局,最常用的玩法就是十三张。
总会有最先出完牌的赢家,也会有最后还有剩牌的输家。
“要不这样?每一局的赢家都可以指定输家做一件事情,由两个没输也没赢的中间人判定,这件事是否过分,如果不过分,输家必须完成。”于梦月提建议。
“哇哦——”虞夏震惊。
她梦月姐平时不玩牌,倒是制定惩
罚的一把好手。
不过这么狠的惩罚,不怕自己输掉?
“我觉得可以。”晏世安唇角一翘,“你们觉得OK吗?”
虞夏比出OK的手势。
见虞夏接受,周言礼淡淡地回了一句可以。
晏世安顿时胜负欲拉满,这如果他赢了,周言礼输了,里头可操作的空间可太大了。
他一直很想坑周言礼再去他的会所打一次工。
虞夏也想赢,就算不赢她也不能输,她可不想被赢家提,例如亲周言礼一下诸如此类的惩罚。
于梦月反而是最佛系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