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弟:“……”
许梦雪笑着和郑正好打招呼。
“姐……姐,好!”
出水芙蓉、粉面桃花、、胜若西子。
这是他在看清许梦雪长相后,脑袋里涌出的四个词。
所以,别看郑正好说许小弟的时候不打磕巴,可和许梦雪一打招呼,整张脸瞬间爆红,仿佛煮熟了虾米一样,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是很能说出来。
郑正好:…………
人都有欣赏美的想法,面对人亦是如此。不过因人是鲜活的人,有时并不想欣赏静物那般自在。
比如,郑正好此刻的感受。
他也不想表现得如此差劲,奈何,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啊,就很不好意思,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偏偏他还答应了一起吃午饭。
默默把头低下去,郑正好心中欢喜又惆怅。
他们四个人在学校附近吃了个铜锅涮肉。
热气腾腾的火锅,冒着白烟,驱散一身的凉意;鲜嫩多汁的羊肉滑入口中,混着那股热气,在外被冻的寒意登时就散去了大半。
酥皮芝麻的烧饼一层层撕开吃,里头是甜的、麻酱的滋味;臭到难以下筷子的臭豆腐,被郑正好一口
解决,一桌人皆是像看勇士一样看着她。
传统的爆肚脆嫩可口,咬在嘴里仿佛有种脆爽感,那叫一个新、鲜、嫩、滑!
一锅吃完,浑身都冒了热气,郑正好也打开了话匣子,没刚才那般羞涩,给许梦雪讲许小弟在学校里的光辉事迹。
许梦雪含笑听着,时不时看一眼许小弟。
许小弟如坐针毡,不甚好意思道:“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郑正好不赞同道:“谁说的,咱们辅导员还表扬你了,厉害得很。”
他竖起大拇指。
许小弟:“别人谬赞,小事而已。”
郑正好瞪大眼,无声地询问他“你没事吧”。
许小弟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别说了,他觉得他做得这些和他姐做的事比起来,简直太小了。他虽然人在首都,却也关注着封城那边,有些报道在首都这边也看得到。
许小弟用手掩着嘴,凑到郑正好耳边,小声嘀咕着:“你不知道我姐多厉害,我这在她面前,都不好意思说。”
许梦雪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慢悠悠吃着羊肉片、肥牛卷,时不时涮一口麻酱,感受那种浓郁的滋味在舌尖炸开时味蕾的那种满足与舒爽。
他们说完,她方才说:“没想到小弟在大学这么厉害,说起来妈还担心你不适应,回去我跟她说这回听到的,她该放心了。我觉得,在大学期间做大学生该做的事,很好。”
郑正好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许小弟一下,胳膊肘还戳
了戳他。
许小弟无奈,小声提醒:“你踢一下就够了。”
郑正好理直气壮:“我这不是怕你没注意。你听见咱姐说的了嘛?说你很好。夸你呢!”
许小弟唔哝道:“听见了,我又不聋,要你多说。”
郑正好斜眼看他,给了他一个个大大的白眼:“呦呵,这会儿不要我多说了?”
许小弟:“本来就不要你,本来我可以跟我姐单独吃饭的,谁叫你来的。”
郑正好:“你还记恨这个?你看看你心眼小的,就算我不来,也不是你单独吃啊,还有咱小外甥呢!”
许小弟:“……你说得好有道理,我都无法反驳。”
郑正好:“嘿嘿,不会反驳是对的。我可是咱们校辩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