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由的让慕慕想起了刚刚兴起不久的一个道死刑程序。
注射死刑。
与枪毙不同的是注射死刑对于犯人来说要更加人道一些,当然,如果从耳一的那块石牌上的说法来说,其实哪一种都一样。
事实上,当慕慕和诸葛君两人来到目的地后,透过观察室的单向玻璃往里面看时,倒是印证了慕慕的想法。
果然是注射死刑。
这也是慕慕第一次亲眼目击注射死刑,只见一个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绑住,此人一看就属于那种穷凶极恶之徒,相由心生这一点一向错不了。
正由两个现场看守的狱警站在旁边看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人站在旁边忙活着。
躺在床上的那位中年死刑犯眼神恐惧的望着那白大褂女人剧烈的挣扎着,似乎在大声呼喊什么,因为隔音的原因,慕慕和诸葛君两人都听不清楚,不过想来应该是求饶。
虽然早已经见惯了生死,可这一幕,着实有些吓人,其实这也很容易解释,一刻生一刻死的觉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慕慕在稍作不适后,想到了石牌上的密文,心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生生死死的,又能怎样?
连自己是不是真实的都弄不清楚,生死也不过是周庄梦蝶,过眼云烟。
随后慕慕的视线不自觉的投向了那正在做前期准备工作的白大褂子女人身上。
只见见她准备好注射针管,从旁边的铁盒子里取出了一瓶粉状小药瓶,抽了一点应该是葡萄糖一类的药水后,将药水注射进那小药瓶中,摇晃了几下后,又抽了出来,上前扒拉开那中年死刑犯的手腕。
那死刑犯疯狂的开始挣扎,可挣扎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没有丝毫作用,只能在自己临死前添加些许痛苦罢了。
白大褂女人并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旁边的两名狱警一直紧紧的盯着床上的死刑犯,生怕他挣扎开逃了。
白大褂女人拿起针管将针管前软针缓缓的插进了死刑犯的手腕里,缓缓的推压着针管,接着就看见那死刑犯挣扎的动作缓缓变慢,接着身下的床缓缓的流出了一滩液体,慕慕猜测应该是失禁了。
随着针管完全推进,那死刑犯失去了生气。
一股淡淡的黑烟从他身上浮起,诸葛君拍了拍慕慕的肩膀,对着那一直陪着他们的一级警督沉声道:“把门打开。”
那一级警督应了声,上前打开了门。
慕慕也没有丝毫犹豫,走了进去,对着那已经漂浮在天花板上的黑烟深吸了口气,那黑烟挣扎着忽忽悠悠的钻进了慕慕的胸前。
顿时感觉身上原本失去的力量充盈了些许。
这时候,屋里不明
真相的三个人惊呼道:“干什么?!”
慕慕并没有理会他们,其实是慕慕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那俩执行任务的狱警已经拔出了枪一脸戒备的指着慕慕。
诸葛君跟那位一级警督赶忙冲进来,那位一级警督喝斥着制止道:“自己人!把枪放下。”
那三人诧异的面面相视了一番,这才将手里的枪缓缓放下。
诸葛君走到慕慕身边小声道:“没事吧?”
慕慕朝他嘴角微扬道:“没事,感觉好多了。”
他这才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咱们走吧。”
慕慕点了下头,跟那位正在跟人解释的一级警督打了声招呼,慕慕和诸葛君两人就离开了第一看守所。
坐在车上,慕慕重重的呼了口气,可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诸葛君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慕慕道:“怎么了?”
慕慕叹气道:“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副组,你知道我现在每天都是什么样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