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册又写得相对工整,本王原以为这一册是永福的手迹,但是仔细一看,第一册的字迹越往后越缭草,似乎是精力不继所致,据闻永福幼时便身体不好,精力不比寻常儿童,所以第一册是她写的可能性更大。”
黄锦不由竖起了大拇指道:“王爷果然观察入微,心细如发,难怪能事无不成,没错,王爷猜对了,第一册的确是永福殿下的手迹。”
迎亲队伍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徐晋却是暗汗,刚才要不是黄锦暗中提醒,他就选中第二册了。
“恭喜王爷过关,里面请!”黄锦笑嘻嘻地让开了道路。
徐晋和黄锦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带着迎亲队伍继续往里面走,结又遇到了一群宫女拦路,这次为首的赫然正是女官向主事。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奴婢在此恭候多时了。”向主事微笑道,她身后十名俏丽的宫女则笑嘻嘻的向着徐晋猛抛媚眼。
徐晋此时也有点怯了,鬼知嘉靖和永淳这两兄妹又出什么刁钻的题目来为难自己,定了定神道:“向主事请出题吧。”
向主事打了个手势,十名宫女便纷纷用托盘逞上一件女红来,有香包、汗巾子、络子、手帕、团扇等等,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
向主事笑盈盈地道:“这些女红当中,有一件是我们家小姐亲手做的,王爷只要选出来就算过关。”
徐晋不禁头皮发麻了,正彷徨无计之时,忽然眼前一亮,他发现了其中一只香包十分眼熟,再一想便想起来了,当年他出征时,秀宁不是送过自己一个样式差不多的香包吗?里面还放了一枚平安符。
徐晋快步行到那名宫女面前,伸手拿起了托盘上的香包,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不由一喜,没错,就是这种香味。
“王爷可确的了?拿了可就不能反悔了哦!”托着托盘的那名大胸宫女有点羞涩地问道。
徐晋不由暗汗,这只香包不会是这名宫女做的吧?他转头看了看向主事,后者只是微笑不语,显然没有放水的意思。
徐晋心里没底了,下意识地打开香包,嘿,里面竟有一张纸条,取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正是自己当初写给永福的那首现代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就是这个!”徐晋立即胸有成竹地扬了扬手中的香包。
向主事笑吟吟地道:“恭喜王爷过关了,里面请,可别让我们家小姐久等了!”
徐晋大手一挥,迎亲队伍又奏起了《凤求凰》,浩浩荡荡地往后面的宁秀阁而去。,!
字文,字迹幼稚缭草,倒像是刚学写字的小屁孩写的,再翻开第二册,字迹虽然工整了些,但依旧幼稚拙劣,第三部……我去,简直惨不忍睹,说是鸡肠都是侮辱了鸡肠!
“黄公公,你不是开玩笑吧?”赵大头挠着头道:“这……比俺这个大老粗写得还要难看。”
黄锦笑嘻嘻地道:“这三份千字文均是皇上、永福和永淳公主殿下蒙学时写下的第一份千字文,那会连笔都拿不好,写的字自然不咋美观。”
徐晋不由恍然大悟,难怪笔法如幼稚拙劣,赵大头讪讪地抓了抓头,暗暗嘀咕道:“皇上出的题目也太刁钻了,不会是诚心让他皇姐嫁不出去吧?”
徐晋这时也犯难了,他只认得永福现在的笔迹,那里认得出她小屁孩时写的字,不过好在,男孩子和女孩子写的字还是有区别的,第三册写得最难看潦草,而且册子的书页折角特别多,比另外两部都显得残旧,十有八九是嘉靖的“杰作”,男孩子皮嘛,不太爱惜书本。
既然排除了第三册,那么就剩下第一和第二册了,而第二册明显比第一册工整,从永福和永淳两人性格来看,徐晋更倾向于第二册,永福公主性格温和有耐心,写字必然更认真沉着,一笔一划自然就工整,反观永淳这只小辣椒,性子急燥些,写字肯定没那么沉稳。
徐晋犹豫了片刻,正准备选第二册,黄锦那货却像抽风了一般猛眨眼,徐晋不由一惊,难道搞错了?于是便逐册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最后拿起第一册微笑道:“这一册应该是永福的手迹!”
黄锦讶然问道:“王爷何以如此肯定。”
徐晋指了指第三册道:“这一册应该是男孩子写的,定是皇上手迹无疑,就不论了,第一和第二册字迹秀气,本子也保存得很好,理应是永福和永淳殿下写的。
第二册又写得相对工整,本王原以为这一册是永福的手迹,但是仔细一看,第一册的字迹越往后越缭草,似乎是精力不继所致,据闻永福幼时便身体不好,精力不比寻常儿童,所以第一册是她写的可能性更大。”
黄锦不由竖起了大拇指道:“王爷果然观察入微,心细如发,难怪能事无不成,没错,王爷猜对了,第一册的确是永福殿下的手迹。”
迎亲队伍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徐晋却是暗汗,刚才要不是黄锦暗中提醒,他就选中第二册了。
“恭喜王爷过关,里面请!”黄锦笑嘻嘻地让开了道路。
徐晋和黄锦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带着迎亲队伍继续往里面走,结又遇到了一群宫女拦路,这次为首的赫然正是女官向主事。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奴婢在此恭候多时了。”向主事微笑道,她身后十名俏丽的宫女则笑嘻嘻的向着徐晋猛抛媚眼。
徐晋此时也有点怯了,鬼知嘉靖和永淳这两兄妹又出什么刁钻的题目来为难自己,定了定神道:“向主事请出题吧。”
向主事打了个手势,十名宫女便纷纷用托盘逞上一件女红来,有香包、汗巾子、络子、手帕、团扇等等,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
向主事笑盈盈地道:“这些女红当中,有一件是我们家小姐亲手做的,王爷只要选出来就算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