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坍塌,血色溅开。
他像野兽一样,呼哧着喘息,悲哀浓烈又深重。
夜里响起他嘶哑的哭腔,“算我,大小姐,算我求求您行不行?别玩我了我会死的啊操!!!”
般弱嘴唇微动,没敢说话。
电竞喷子被她逼得当场发疯,脏话爆发,足足骂了三分钟。
他鼻梁的鲜血滑落下来。
般弱默默擦掉。
他火大无比,抓着她的手指,直接塞进喉咙,最后因为塞得太很,出现了干呕的现象,般弱连忙把手指抽出来。蓝深经过这场歇斯底里的爆发,身体又疲又倦,精神却是异常惨烈亢奋,恨不得将大小姐干得双眼翻白,直接昏睡不醒到婚礼当天。
undo大小姐很有求生欲,“婚房里有医药箱吗?你,你血越流越多了,我给你包扎下?”
蓝深恶狠狠盯着她,就像是秃鹫盯着最后一具尸体,剥吃她的血肉。
最后俩人湿漉漉到了客厅。
蓝深瘫坐在地板上,单臂遮住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如同濒死。
般弱盘腿坐着,从医药箱里翻出了酒精片跟ok绷。
她抓起他挡脸的手臂,力气很大,她费了老劲儿才掰开。
大小姐又微微一愣。
黑发弟弟咬着牙,双眼紧闭,那泪水似灿亮的银线一样,争先恐后地爆开,又飞快流落到两边的黑发,以致于两颊鬓角都是潮潮地发亮。嘴唇很薄,无比惨白,只有唇心被咬得发烂发红,般弱触碰时,他高大蓬勃的身躯都在轻轻颤动,像是恐惧某种命运。
般弱心软极了。
“哥……”
“哥什么哥!我比你小!我是弟弟!”蓝深被她的骚操作弄得崩溃,眼泪根本止不住,“陶般弱你让一让我会死吗!!!”
般弱只得哄他,“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心疼,不该放你生路,我就该一辈子骗死你。”
蓝深被活活气笑了,他睁开酸涩肿痛的眼睛,正要与她骂个三百回合,却不料这一次——
undo大小姐主动献吻。
他生气地紧闭唇齿。
她当他是什么?把他的自尊跟傲气踩个稀巴烂,一个吻就能收买的吗?
他是那么廉价嘴软的家伙吗?
“你张张嘴啦。”她舔着他的唇缝,“姊姊喝点水好不好?”
到底还是让她得逞了。
蓝深狠咬她舌尖,爆出一股咸涩的腥甜。
姐姐对弟弟说,“别哭,我们还要新婚燕尔呢。这次我来喜欢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