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并用,生涩又粗暴夺了她。
她白日里是尊敬兄长的乖巧妹妹,到了深夜,就是兄长狩猎的小家兔,仓惶逃离他的陷阱,却总是被玩弄得遍体鳞伤。
旁人都艳羡她有这么一位兄长,没有血缘,却护她极好,舍不得让任何奴婢生人轻贱她。
端看那沈辟寒,剑法超群,出身武学大派,又是丹唇冰面,眉梢眼角薄染淡红,流淌出妖异于中原王朝的异域风情,那春柳般青翠盎然的意气,是多少江湖女儿的梦里春闺。
可谁知道,那修长干净的手指不提琴剑时,就会擎着一支龙凤红烛,或是盘龙戏珠,或是凤穿牡丹,施施然开了那半窗,让风啊,云啊,月啊,都看一眼他浪荡妹妹要掉不掉的小绣鞋。
最喜那春潮沛沛的小玉颊,眼都失了魂儿,还为他高高扬起。
对。
这是一篇节操满地碎的小黄文,伪兄妹恋虐到肝痛。
虐到快大结局了,禽兽兄长还没意识到对妹妹的情愫,娶了新人进门,原是想气一气对他万般冷落的妹妹,可看到她在喜堂前黯然伤神,他又心如刀割,舍了新婚妻子,做了另一场鱼水之欢。
那新婚妻子也不是善茬,觑了一丝苗头,百般折磨妹妹,差点让她溺死在井里。
沈辟寒大怒,折了人的四肢,扔了喂狗。
他暴虐成性,终于懂得了如何爱人,带着妹妹私奔,隐姓埋名,流浪天涯。
“起来。”
阴寒的嗓音从她头顶响起,“要跪就到别处跪去,别玷辱了我娘娘的灵堂!”
初来乍到,老娘先苟!
般弱忍了这一口气,揉着膝盖起来,一瘸一拐走向别处。
“原来是个小哑巴。”沈辟寒冷冷吩咐家仆,“把她赶远点,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小娼妇!”
般弱脚跟顿住,转过头,幽幽看着他。
“你……说……什么?”
这具身体沉默太久,嗓子都是哑坏的,而且她更小的时候过的是颠沛流离的生活,温氏只顾着自己与男人快活,孩子的尖叫与哭闹都没有得到适当的安抚,导致声带充血,形成了后天的烟嗓,开口就跟个沧桑小老头似的,这也是般弱不爱说话的原因。
她可是甜妹!不是甜老头!
“小娼妇。”
沈辟寒像一条色彩斑斓的小毒蛇,恶毒挖苦她,“你娘是个吃腿儿饭的贱人,见了人就扒上来,你将来也是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小娼妇!”
妈的!这还能忍!
本来看你年纪小小死了娘,勉为其难扒拉一点你同情心给你,你不要是吧,不要我就来狠的了!
般弱使劲抿了抿唇,收集唾液,然后恶狠狠呸了他一口。
“王八羔子!你以为你是谁!等你家产败光,成了拔了毛的小鸭子,老娘我一定日日光顾你生意!”
骂人狠毒啊,谁不会啊!
别以为你是小孩子就让你了!
那白沫子纷纷扬扬,像蜘蛛丝儿一样黏在少庄主的眉头。
众家仆为之一滞,继而惊恐,恨不得割了这双耳,再也听不见这等混账话。
毕竟先前背后嚼舌的,都被少庄主拖出去发卖了,现下还是当面的话儿,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关键是这外人死就死了,他们听到的也得遭殃啊!
沈辟寒不知道小鸭子是什么意思,但皮肉生意他是懂的,自他来到中原,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都曾见识过,她这是把他当成窑姐儿了?他登时大怒,扬起落絮飞花掌,当胸一击。饶是般弱躲闪及时,左胸仍被掌风扫到,她面如薄纸,喷了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