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巡逻排班。
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温诗槐站了将近一个小时,腿都站麻了,也不愿意走,就痴痴看着病房里的小酒,就希望结果快点出来。
谢家的人、黎心烟,还有谢屿,他们和小酒都匹配不上。
要是她也匹配不上——
温诗槐不敢想这个后果。
‘嘟嘟嘟嘟’
电话铃声响起。
长睫低垂下去,温诗槐打开包,接了电话。
是一个小护士的声音。
“您好,温小姐吗?”
温诗槐说:“是我,请问怎么了?”
护士接着道:“你让我关注的谢祁舟醒了。”
“……”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温诗槐半晌才朝着电话那头道谢。
随即,她转身离开了病房,前往谢屿所在的医院。
在她自己出院之前,曾委托照顾自己的护士帮自己盯着谢屿,让他一旦苏醒就通知自己,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再再好不过。
只是事到临头了,温诗槐还是有些胆怯的。
纵使知道谢屿或许并不会怪她,但她内心还是怪自己的,怪自己下手太狠,又关心自己捅了他那一刀。
思绪纷杂,温诗槐走到医院门口,又走上了楼梯。
她在无意识地将见面的时间拉长。
终于,走到了病房门口,温诗槐的脚却宛若生了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还是进来换水,年纪稍大的护士长看着她迟迟不动,问她:“你好,你是?”
温诗槐软唇微微张开,反复启合间,她很犹豫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长听见就笑了,“既然是他的妻子,那就别站着了,赶紧进去吧,病人等你很久了。”
温诗槐有点不敢相信,“他等我?”
“是呀,”护士长看温诗槐还是不动,抬手压在她的肩头,把人带入病房,说:“他说,要是他的妻子来,就让我们务必盯紧了,别让她跑了。”
温诗槐:“……”这说话的风格不像谢屿。
可临到关头,她也没法去细细纠察是谁了。
和护士长一并进了病房,病房却空无一人。
目光下意识搜寻着,温诗槐看向正亮着灯的盥洗室,没有莽撞地进去、或是出声。护士长见惯了这种小年轻不好意思的样子,只当温诗槐也是这样的,将水挂在一旁的吊栏上,她叮嘱了温诗槐两声,就直接出了门,让他们聊完再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