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照在眼前,温诗槐那些还未说出口的话重新被吞进了喉咙里,紧跟着,耳边传出阵阵轰鸣!
对方好似担心他们不死,又再撞了一次!
这场车祸是人为的!
单薄眼皮猛然睁开,温诗槐瞳孔焦距回笼,她缓慢扭过头,看向旁边的医生,消毒水味顺势飘进了鼻尖。
医生松了一口气,说:“人没事了。”
见状,谢家人也松了一口气。
上前,低声问着温诗槐的情况。
温诗槐搪塞了一二,便说自己要休息了。
谢家人也不多打扰,从病房里退了出去。
而温诗槐就趁着这个阶段梳理起自己的记忆不对来,她都想起来了,五年前和她相爱的是谢祁舟,当时和她在车上的也是谢祁舟。
那为什么迄今为止,她一直以为是贺故深?
顿了顿,谢屿那一句“你的跟腱是被人为挑断的,如果不是谢祁舟,就是贺故深。”不合时宜地冒出心头。
但贺故深已经死了啊,他怎么可能做到这一切?
除非他还没死……
第295章骨髓检查
这个想法一旦生出来,就根深固蒂的扎在温诗槐的心头。
贺故深可能没死。
不仅如此,他还可能一直在暗处看着她,眼睁睁看着她因为他失手捅了谢屿。
温诗槐通体生han,下意识一哆嗦。
旁边的护士看见了,以为温诗槐还有什么不舒服,于是问她:“温小姐,如果有哪里不舒服的,可以告诉我们。”
温诗槐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目光落在温诗槐起皮干裂的唇,护士笑了笑,当她不好意思,转身给温诗槐端来了一杯水。
接过水杯,温诗槐小口喝着。
护士倒的是温水,不冷不热,喝下去,犹如一股暖流流进心里,驱散了那如蛆附骨的han意。
温诗槐感谢朝护士笑笑,护士回以笑容,再将吊起的葡萄糖悬在架子上,随即她让温诗槐吊完这瓶水后,记得喊她进来拔针,就走了。
临走前,温诗槐喊住了护士。
双手紧紧握着水杯,她舔了舔干涩唇瓣:“你好,我想问一个人。”
护士疑惑回头,“你想问的是?”
温诗槐说:“我想问问谢祁舟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