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亏欠儿子的,自己要全部弥补回来。
宋修根捧着那一沓钱,表情呆呆的。
不是吧?
赚钱咋突然变得这么容易。
难怪晚晚能挣那么多,这简直跟白捡差不多啊。
宋国明热泪盈眶,“只要我有,只要你要,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以后一定会想办法弥补的。”
这话听着好熟悉,但又很奇怪。
就像晚晚问的,为啥别人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宋修根试探道:“我家还有几个老凳子,您收吗?”
这等于是变相邀请自己去他家了啊,宋国明哪里会说半个不字。
“好好好。”
阿嚏。
宋晚晚又使劲打了个喷嚏。
她坐在灶前烧火,看着霍淮挥舞着锅铲忙上忙下。
“晚晚,我做的还不赖……”
话音未落,霍淮的手指已经被烫了个大水泡。
疼得他哎哟一声,宋晚晚吓了一跳,立马站起身。
“怎么了怎么了?”
水泡事小,她还等着喝排骨汤呢。
霍淮轻伤不下火线,裹上创口贴继续炒。
最后做了芋儿烧鸡,清炖排骨,清炒莲藕还有一盘鸡蛋羹。
芋儿黑黑的,排骨汤有点咸,莲藕炒焦了,鸡蛋羹里还有鸡蛋壳。
两小只气得嘴都撅起来了。
他们之前被宋晚晚养得挺挑剔的,不好吃的根本不会勉强自己。
现在这哪是吃饭,明明是受刑。
宋晚晚本来也想甩筷子,看到霍淮的脸色,还是老老实实喝完一大碗汤。
虎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