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讲什么江湖规矩了,咱们直接去局里,毕竟我和你的生活轨迹就是在研讨会和食堂,接触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密切接触的更是只有他李庆云了。”
秦笙有些懵
“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姜曼曼看着他嘴角的一个黑点,心里沉了沉地拿起他的手,让他看他的掌心。”
“你看!”
听了她的话看向掌心,掌心虎口的位置好像有个红点,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我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姜曼曼说话的时候给自己也把了脉,看他一眼,拿出一个小的酒壶,方形的,是在国外买的不锈钢的那种材质。
打开后自己喝了口营养液道:
“你现在没有感觉,因为毒还没有彻底激发。
但也快了,他应该是算好了时间,从研究所的食堂到咱们住的招待所,这路上需要的时间都被他算在内。
正如当初他给杜家旺的毒药一般。
如果不是我在场,唐震宇废的不仅是胳膊,很有可能是整个人。”
秦笙看她
“你现在肯定那毒是他给杜家旺的?”
“不管是不是他,反正我先算到他身上。”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局里,这里没有熟人不要紧,他们先报案给他留个案底。
“公安同志我们是来报案的,我和我朋友都中毒了。”
那公安看着他们活蹦乱跳的样子,顿了下。
“两位同志请不要开玩笑。”
姜曼曼很认真的看了看手腕上,上次国外买回来的手表道:
“还有一分钟,我们应该就要毒发了,能先给我们做个笔录么?”
这两位局里的同志对视一眼,他们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另外一位同志也很惊讶于她的话,随即问:
“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我们是鸿祺中医药研究所的,这次来贵市参加关于中医药的研讨会。
然后我们现在中毒了,我们怀疑是有人对我们下毒了。”
“你们只是怀疑?”
对面的同志有些无语,不过对他们的职业还是很敬畏的态度也端正严肃了些。
姜曼曼看着时间道:
“不只是怀疑,我甚至确定是谁下的毒,万恒中医药研究所的李庆云。
他的手上还有李庆云的指纹,刚才和他握手的时候留下的。
至于我,他用的是微粉尘下毒法。”
两位同志听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姜曼曼看了下时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