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某部分脑干都得切除,才保住性命的。”
某部分脑干被切除?
夏雪晴皱了皱眉头,又想到了夏揽月。
总觉得这两人的手术有点诡异。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宋鹤卿回到夏揽月的病房。
乔诺已经不在了。
他看着怔怔地瞪着双眼,看着天花板的夏揽月,出声问,“你还好吗?”
“嗯。”
夏揽月侧脸看向宋鹤卿,眸光里流转着复杂的情绪。
“现在的宋知昂已经不是以前的宋知昂了,你不用害怕他,也不要讨厌他。”
宋鹤卿说道。
夏揽月的脸色瞬间一滞,抿嘴闭眼,似乎拒绝听到宋知昂这个名字。
这让宋鹤卿感觉到奇怪。
在现在夏揽月的记忆力,宋知昂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啊。
他伸手,帮她把被子盖好,没有再说话。
良久,夏揽月突然叫唤他,“鹤卿……”
“嗯?”
这种称呼让宋鹤卿感觉奇怪。
以前的夏揽月一直叫他为宋先生的。
现在怎样叫他为鹤卿了?
“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夏揽月问。
“你的脑部做了手术,现在正在恢复之中。”
宋鹤卿回答说。
“哦。”
夏揽月淡淡的应了一声,闭上双眼,“累了……”
她此刻感觉脑子像有什么东西在打架,冲击着她,让她突然很不舒服。
最不舒服的是,她隐约记起一个场景,记得自己被关进一个小黑屋里面,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打。
这个女人是谁,她却又完全记不起,只是能清晰地感觉自己很绝望,绝望得心口像被一块大石头砸着,让她无法呼吸透气。
宋鹤卿看到她的脸色变得发白,像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在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透气,急忙给她拿来氧气瓶,给她吸氧。
夏揽月的呼吸方逐渐的平缓下来。
额头上却渗着大滴大滴的冷汗。
宋鹤卿拿纸巾给她擦汗,关切地问,“怎么了?”
“难受,绝望……”
夏揽月看着宋鹤卿的脸,又涌出一个词,“妒忌……”
“呃?”
宋鹤卿不解地看着她,“妒忌什么?难受什么?刚才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一个女人……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