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我想您应该是了解我的,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我铁了心地要破坏你的好姻缘呢?”
“姻缘”两个字,秦瑶咬的很重。
“你到底想怎样?”周禾川神色冷冽,幽冷的黑眸里涌动着几分怒气。
“你和她睡过?”秦瑶没直接说想法,反而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没”周禾川下意识否认,随即又找补,“还没结婚。”
秦瑶本升腾出的一丝希望又破灭,自嘲道:“也是,我还记得你的原则,也就是我不知廉耻地纠缠,你那么珍惜她,是该等到新婚夜的。”
“没什么要说的我就先走了,你想清楚要什么才能忘了昨天的事,如果钱的话,尽管提。”周禾川实在是不想听她再这么自轻自贱下去。
“钱?呵呵,行啊,你想想,我昨晚的表现值多少,看着开价吧!”随着秦瑶起身的动作,被子有一部分自肩部滑落,上身的四分之一裸露在外,有种不一样的诱惑。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禾川还是轻叹一声,开口提醒,“女人总是吃亏的一方,你保护好自己,比如现在把被子盖好。”
“周禾川,那你过来,我想好条件了。”秦瑶突然被他熟悉的一句话给触动到了,想试探一下。
周禾川脚不受控制地又走回床边,只听见秦瑶说:“把衣服脱了,再和我睡一次。”
周禾川脸色变得阴沉,敛起双眸,周围空气都跟着冷了四五度,气得口不择言:“秦瑶,你现在都轻贱成这样了吗?”
秦瑶被这话激得眼里出现了几分湿意,到底还是很快地被憋了回去,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是啊!单身久了想男人了,送上门的,当然得多尝几次,毕竟和你是最合拍,最默契的,有机会自是不能错过。”
“怎么,秦总是还对我念念不忘呢?可惜啊,我已经朝前走了,你呢,还是另寻他人吧,恕周某不奉陪了。”低沉的声线从他薄唇吐出,透着丝玩味与畅快。
“哦?”秦瑶趁他不注意一把将他拉坐在床边,然后也不顾现在自己赤裸着,双手从他侧后方绕到前面,微微解开了最上面的两枚扣子,凑他耳边暧昧道,“看啊,周总,这位置这么靠上,不小心就被发现了呢!
而我侧面脖子处也有,只要我把头发不经意撩一下就能看到,到时候公司里的各自流言版本就都有了,你那女朋友看起来那么乖,那么喜欢你,她受得了吗?”
周禾川受不了她这幅模样,简直坏到让他有些难耐,一把推开了她,用被子将她挡好,正色道:“Jane总请自重!”
“切,真是没劲,行了,你走吧,不逗你了。”秦瑶下了逐客令,等房门经历了一次开合之后,她才卸下了全身力气重新躺进柔软的大床补觉。
再次醒来是被靳钰涵的连环call吵醒,昨天她借着醉意又再次和江津表明心意,她以为他能来接她就说明还有情意在。
可谁知江津只是说了句:“涵涵,你我是青梅竹马,我知道你可能会遇到危险,顾着这份情意都不会不管你。
但是也就这一次了,你该学会成熟点了,至少得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订婚是真的,不出意外明年年初就要结婚了,她很好,还是她让我出来看看的,她懂事,我不能再做出让她介意的事了。”
秦瑶的睡意被靳钰涵的哭声赶跑了,还没想好怎么安慰合适,那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瑶瑶,明天陪我去相亲吧,我想试试彼岸会不会遇见不一样的风景。”
所谓陪同,就是秦瑶一个人找个方便观察的地方,帮她参考一下。
外人看来可能会觉得两人相谈甚欢,但其实她知道靳钰涵那是越来越不耐烦的神情,显然不是很满意,她一通电话将她从火坑中救了出来。
她总觉得靳钰涵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就这相亲场安排的也太紧密了,她也不得不早早地安排好工作准时陪同。
Akita当面说她消极怠工后,她才将自己最近陪人相亲的事说了一遍,但偏偏Akita不信,她觉得是秦瑶自己在相亲,不过却也喜闻乐见。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酵的,等到叶晴窈“无意”透露给周禾川的时候,就变成了:“周总,听说Jane总最近要订婚了?好歹是曾经的学妹,需要帮你准备什么道贺礼物吗?”
半晌,周禾川都没有说话,叶晴窈目的达成也就没想法继续待在这看他冷脸了,有些事还是需要本人自己消化的。
“呵,骗子。”仔细听,能察觉到其中淡淡的委屈,周禾川将抽屉烟盒里仅剩的五支烟抽完,大概是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