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分手。
男人的一再退让换来她得寸进尺的无理取闹。
甚至开始动手。
原本温馨的小家被她破坏得不堪入目,两人的合照摔得四分五裂,同眠的枕头破了好大的洞,就像她的心。
破了,在漏风。
特别凉特别冷。
明明冬天还没来,她却已经感到han冷了。
最后他冷冰冰的盯着她,“温窈,我们都各自冷静冷静。”
她不要冷静,她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可恶,这么冷漠的对她。
把她当什么了,明明他们是在恋爱,却否认了他们的关系。
明明曾经还想过婚礼的举行方式,为什么却变成了不会结婚的结果。
她声嘶力竭,崩溃哭泣。
他还是走了。
走了好走了好,她不会再喜欢他了,永远不。
可是为什么还要哭,止不住的哭。
哭得蜷缩在凌乱狼藉的地面。
直到一通电话打过来。
是舅舅的声音,太久没听了,竟然嘶哑得她快听不出:“窈窈……忙不忙啊,最近怎么样。”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她擦干净眼泪,尽量让自己平静,“舅舅,我很好,怎么啦?”
舅舅:“窈窈……”
舅舅的声音是沉重的,又苍老似的。
她心里蓦然酸涩,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来,紧绷着的情绪再也稳不住,她哭出声,“舅舅,您怎么了,怎么了您说话。”
良久。
舅舅说:“你如果有空就回来一趟吧,送姐姐最后一程。”
她愣得眼泪都忘了掉,视线一片模糊,无声张了张唇,“…舅舅,您说什么呢,表姐…表姐怎么了?”
舅舅没出声。
她急了:“舅舅您说话,窈窈害怕,您说话啊!”
舅舅哽咽的声音传来:“若若她,她……”
竟然嘶声开不了口。
手机猛地被抢了过去换了个很年轻的声音。
是她表弟关思棋的。
他哭着说:“表姐,姐姐她死了,姐姐为了救别人,把自己害死了!”
一瞬间,天旋地转。
温窈不信。
怎么会呢。
明明前两天她还跟表姐打了视频电话,聊过天,表姐说她想生小孩了,说等她当检察官当腻了就去全球旅行,带着自己的孩子和老公,到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