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走上玉石阶,两人需要分开各走一边。
萧隽一看着她笑了笑,松开她的手往左边的石阶走去。
皇后往右边的走去,好在耳朵安静了些。
拖着疲惫的身子,顶着重重的凤冠,爬上白玉石阶,顿感胸闷难受,头晕眼花。
咬牙硬撑着走到高台之上。
一双手温热的手牵住了她,发愣之际只听到萧隽一的声音响起。
“朕闻乾坤定位,爰成覆载之能。日月得天,聿衍升恒之象。惟内治乃人伦之本,而徽音实王化所基。允赖宜家之助,当隆正位之仪。以金册金宝,立尔为皇后。”
“皇后接凤印册宝。”萧隽一如沐春风般的看着她笑。
伸出双手缓缓接过,与萧隽一站在高台,扫视着底下的文武百官,眼睛一黑,脚下一晃。
幸得萧隽一楼着,否则她直直摔下去。
之后的事情,她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脑子混沌,处于虚空的状态。
如提线木偶般,被萧隽一搀扶着走完仪式。
等到一句锦瑟辛苦后,彻底晕了过去。
萧隽一着急的在殿外来回踱步,太医进进出出,着急忙慌。
安王府内,俞思弦坐在院中,盯着拱门旁的翠竹发呆。
苗灿传回来的东西,昨夜就被她送入宫中去了。
刚才听到消息,封后大典结束,皇后累晕了过去。
只有俞思弦知道,锦瑟的意识消失了,信中内容她也看了,苗灿体内的蛊是han冰蚕母蛊,宫玉的是han冰子蛊。
苗灿在苗煜身边这几日,取出了蛊,又拿到蛊药。
只要中子蛊之人连同母蛊一起种体内,两蛊会相残,再服用蛊药,便可除蛊。
只是这样有个危险,宿主抵抗不了蛊虫相残的痛苦,便会暴毙而死。
俞思弦思索再三,还是把东西送入宫内,让她自己抉择。
“弦儿,在想什么?”
穆景华抱着孩子走来。
俞思弦笑了笑,“明日我们启程回去了,晚一些去街上逛逛。”
“好。”穆景华道。
说起来也是巧,他们出门时,正好碰上李沐之去皇寺的马车。
李沐之掀开帘子朝外面的一家三口看去,心底涌起一阵酸涩疼楚。
星颜调皮的朝马车上人,吐舌头。
李沐之手一抖,这孩子到是可爱,深深的看了俞思弦一眼,放下帘子。
俞思弦道;“他是去出家。”
穆景华纠正,“代发出家。”
俞思弦撇撇嘴,“其实他当方丈也不错。”
“弦儿说的是。”
皇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