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月回过头夏季白还是那抹笑,让人觉得这个“嗯”一点都不可信。
不过既然他说嗯,那就是没做,有也是没有,反正做没做什么,吃亏的都是王秋月自己,王秋月便一下底气又足了。
“阿季,我过两日要回青田镇了,二月初是我爹的忌日,娘来信说一定要回去祭拜。”王秋月坐近了一些,紧挨着夏季白。
可没什么用,某人的脸色还是沉了下来,王秋月正想说她会尽快回来,夏季白便幽幽的说道:“早知道昨夜就不拒绝了。”
“什么?”王秋月听到他这么说脑海里突然闪现她趴到夏季白身上的影像。
“我帮你回忆回忆。”
夏季白在她的脖颈处哈了口气,王秋月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
某人便直接把她压倒在马车里了,温热的唇附了上来,王秋月脖子缩了缩。
慢慢记起昨夜自己居然轻薄了夏季白的事。
昨夜她原本是老老实实睡在夏季白怀里的,可半夜觉得有些热,便掀了被子,开始脱自己的外衣,还伸手脱了夏季白的外衣,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趴在夏季白的胸膛睡了。
如此还不够,在被夏季白挪到床边,还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她主动亲了某人,两人吻得忘情,王秋月居然做起来春梦。
然后便有了她连夏季白的里衣也要脱,幸好夏季白知道她是不清醒的,便拒绝了,她左蹭蹭右蹭蹭,唇脂就都弄到夏季白的衣服上了。
“记起来了吗?”
王秋月一张脸又红又热,羞得无地自容,还是挖个洞把自己埋掉吧。
“谁让你抱着我的,我是热糊涂了。”王秋月推开夏季白,脸烫得不行,掀开车帘吹吹风。
夏林回头看了她一眼,憋着笑,王秋月只好又躲回车里。
三天后,王秋月出发回青田镇,夏季白让夏林护送她。
堂堂夏护卫成了赶马车的,夏林的车赶得又快又稳,十日的路程八日就到了。
一回到家,王秋月就听说王秋画怀孕的事。
周边几个村子都传遍了,王秋画以前的夫家也知道了。
王秋画没问题,那么就一定是那男人的问题了,在大家的议论纷纷下,那男人也怀疑了自己的媳妇和儿子。
没两天,就传出那男人将自己的媳妇和那野种沉塘的消息,大家都拍手称快,王秋月也不好对这种事指点什么,怪都怪那女子,只是可惜了孩子。
二月初祭拜王二柱的时候,刀疤刘也在,是刘氏让他来的,王秋月一下就猜到什么了。
果然,她娘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