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怕了姜软软了,就怕她一开口,又是一句关你屁事。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姜软软没说关你屁事了,而是换了一句。
“关我何事。”
“……”
这一次,谢西楼是完全没话说了,这个心肠跟石头一样硬的女人,他能怎么办,打也打不过,他,他无能为力。
只是想到主子的状况,他还是有些烦闷。
“你看起来好像很关心他,你们的关系很好吗?”
这个时候的姜软软到时主动开口了,她拿起一块石子丢进不远处的小河里,很快就荡起了一圈涟漪。
“我是主子一手带大的,他从小就教我习武,虽然我叫他主子,但他跟我的父亲差不多。”
谢西楼瞥了姜软软一眼,也学着她的样子往河里丢了一块石头。
“原来是这样。”
姜软软嘲讽一笑。
“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都这么尽心尽力,但是为什么对自己的孩子却这么残忍?人啊,真是一个矛盾的生物。”
“事情不是这样的!”
谢西楼听完姜软软的话,反驳道。
“主子很在乎小姐的,他每年都会在主母去世和小姐丢失的这一天喝的伶仃大醉,主子他,很在乎你们的。”
“是吗?可他做这些有用吗?”
姜软软挑了挑眉毛。
一字一句的反驳道。
“他喝醉了,伤的是他自己的身体,对我有半点好处吗?他有继续叫人找我吗?有在我挨打的时候出现吗?有在我忍饥挨饿的时候保护我吗?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把自己喝醉,这就叫在乎了?”
注视着姜软软好似看透一切的目光,谢西楼嗫嚅的动了动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别说的好像很在乎我一样,他从未付出过什么实际行动,如果真的因为这样而一蹶不振也是他应得的报应。”
“以后关于你们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想听,最好彻底消失在我的面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这次会跟战王来,也只是想看看他到底会痛苦成什么样子,也算是为曾经的小姑娘小小的报复一下。
姜软软不会对战王做什么,因为他确实是小姑娘的父亲,虽然没有养育过她,但却真真实实的给她带来了生命。